待到长公主出去后, 如意拉着宋翊的手道“前几日,我们逛街在酒楼吃饭,你临时有事出去,后来我们回到家,我买了一个手镯丢了,你帮我想想是不是丢在了酒楼里”
宋翊记得很清楚, 那日她什么东西也没丢,突然这么问, 自然就想到那日在酒楼的事, 自己失魂落魄, 很是反常,她是知道了什么才这般问吗
宋翊道“我记得我全都搬回家,不会丢东西,你在家里找找看,说不定能找到。”
如意听他如实回答,心想那日的事不是这件事那又是因为何事她当时就该缠着他问清楚, 说他是北越人的事不管是真是假,至少她心里有个底,说不好能帮上忙, 不像现在什么也问不出, 像个无头苍蝇似的没有一点方向。
又急起来, 泪就往下掉, 宋翊道“清者自清, 我相信皇上和刑部的人自会调查清楚。传播这种谣言对谁最有好处肯定是北越, 在这京城中定是有北越的细作,只要能揪出他们,事情自然就清楚。”
他的话如意听不大明白,见他笃定稍稍安心,两件事情未必有联系,可能是自己想多。也许真的只是谣言,别人陷害的,陷害他的人了
如意急道“北越的细作在哪我去抓。”说完,才觉鲁莽,天真,且不说知不知道细作在何处,知道了她也不能够去抓。
宋翊摸摸她的头道“别犯傻,好好在家等我,过两天我回来,帮你一起找镯子。抓人的事刑部自然有人去办,他们的办案能力比你想的要快。”
如意忽然明白点什么,可又是什么她也说不清,宋翊的话中有话,但她又不知他要说什么,只是有些肯定宋翊不会有事。
宋翊道“你看我在这里没什么事,有吃有喝,人也没什么事,相信我皇上是明君,我不会有事。在家等我,不肖几日我就能回。”
如意点头乖巧道“我在家等你。”
从刑部出来,如意和公主走在大街上,此时的街道上巡逻的士兵比平时多出了几倍,个个商铺严加排查。听路上的行人说,出城需通关文牒,外地人这几日不可进出。
京城一时间陷入一种恐慌,士兵看到可疑的,都会上前盘问,没什么事的就不在街上瞎逛,闭门在家等过几日再出门。
长公主道“京城不大,以刑部的能力关了城,很快就能查出些什么,你别担心。”
如意又稍稍安心些。
回到家,见家门前停了辆豪华的马车,心想是谁在这时候来进门至大厅,见王士仁坐在堂上正和宋峻山说话,王思瑜一脸无聊地跟在他身后。
母亲不在应是去厨房做饭,如意上前行礼便去后院找母亲。隐约听到王士仁道“此事刑部已去调查,峻山兄也别太担心,想必是有人陷害,过几日便有结果。皇上英明,自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如意不懂朝堂上的事,人情世故她懂,此时能上门的无易于雪中送炭。这王士仁和宋峻山还真是奇怪,平时两人见面就斗,这会她家出事,他倒是第一个跑来,看堂上两人的神情,说惺惺相惜也不为过。
真是不懂这些大人都想些什么。
如意到后院,母亲不在,想寻她说说话,又找去她的院子,还是没人。从她院子出来,撞上四处闲逛的王士仁,两人皆是一愣。谁也不想搭理谁,全当没看见,错身离开。
王士仁回头道“宋翊应该没事,别太担心。”
如意道“谢谢。”
王士仁见她神情缓和,应该对自己没什么敌意了,在堂前憋了一肚子的话,就往外倒“你别担心宋翊,他那么强悍谁死了,他都不会死。我爹说了,没人会傻不拉几的给别人养儿子。定是那北越人搞的鬼,弄得离间计,皇上要是中计把人给关起来,北越再大举进攻,边关就完了。你看我爹这么谨慎的人,回家就带我来这,支持宋伯伯,哎呀,我爹平时什么都要跟他比,到这时候没落井下石,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