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觉得我爹真高尚。”
以前怎么没发觉他是个话痨看在他和他爹雪中送炭的份上,就跟他多说几句。
如意道“你爹和我爹也真是奇怪,以前还以为他们水火不容,真出事了倒看出了情义。”
王思瑜道“可不我还以为我爹要痛打落水狗,结果谁都不敢过来,他拉着我过来。”
如意瞪了他一眼道“说谁是落水狗”
王思瑜吐吐舌头,赶紧往院外跑,说错话,不跑不行,宋翊现今在大牢,这小妮子没了靠山,她也不是吃素的,要是又要污蔑他调,戏她,说都说不清。
一溜烟跑回到大厅前,王士仁正和宋峻山告辞,他见儿子回来,低声训道“跑哪儿去了”
王思瑜低头不语,跟在父亲身后直至镇国公府门口,上了马车问道“爹,你平时不是看宋伯伯很不顺眼这会第一个跑过来做什么”
王士仁看着自家不成器,白痴一样的儿子,恨
厉声道“你宋伯伯戎马一生,说倒就能倒的说他儿子是北越人,怎不说皇上也是北越人就算宋翊真不是他亲生的是北越人又如何宋翊必须是我周国人,周国大将,不管皇上如何想,他必须是,他若不是军心大乱,北越趁此入侵,百姓又当如何为官不为百姓,为官何用”
王思瑜张大嘴巴,怔愣地看着自家爹,过了会道“爹,原来你是这样的啊,我以为你就是个只知纳妾的。”
王士仁真差没气背过去“纳妾和为国为民冲突吗”
王思瑜想倒还真不冲突,两者也没直接关系。
看自家爹气得脸都黑了,还是不说话的好。
刑部的官兵加上京城的士兵,经过三天的排查,发现了一家可疑的商队,他们来京城也就半个月,商队老板是北越人,这商队从南走到北,专门贩卖周国的丝绸和物件到北越,再把那边的皮毛的稀罕玩意贩卖到周国,从中赚取差价。生意人放平时也就没什么好怀疑的,放现在京城里就此一家商队,自然就引起刑部人的注意。
他们紧盯了这行人一天,在一天晚上直接突击,冲进这队人所住的客栈,进行搜索。
这么一搜真还搜出了东西,在他们的物件中搜出了四五封没发完的举报宋翊是北越人的信件,字迹用纸一模一样。
事情一目了然,此事是北越人使得离间之计,正当他们要把这四五人押回大牢审问,谁知这四五人一并服毒自尽,商队老板也在其中。扒开他们的衣服,在他们胸口都有北越死士的刺青标记。
宋翊从牢里出来,听完小七不加任何夸大的叙述,心中疑惑。说他是北越人的信,是他派人发的,商队的信也是他派人混放进去的。原以为只是普通的北越商队,想他们被刑部的人抓住后,有信件和他们的身份,他们不是细作也成了细作,再加上朝上的局势。自然无人怀疑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这些人竟是北越的死士,这死士与细作不同,他们执行的任务都极为重要,事情败露直接服毒自尽,不透露半点信息。
北越的死士个个应该都武功高强,他的人轻而易举地潜入放置信件,难道他们是故意的他们这又是因为什么
此事疑云重重,北越人来此到底为何事现在人死无一点线索,就成了断头案,他一时也查不出所以然来,也就先搁置在一边。
真相大白,高宗高兴,这北越人好生奸诈,竟会想出如此毒计。连赏宋翊黄金千两,再加官进爵,宋翊一时风光无限,京城更是传出一段佳话,高宗如何英明,没有误杀忠良,是天大的明君,有此明君周国何惧北越。此话传到高宗耳朵里,喜得与宋翊下棋连输五局脸上都带着笑。
看宋翊是越看越欢喜,至于那点怀疑早就没了踪影。
在某一天,有个男人潜入京城,拿着王志当初给的一套说辞,在大街上宣扬镇国公的儿子非亲生,乃北越人时,直接被刑部的人拖回大牢,活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