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亦深和珍妮佛两人被押着,一路往人少处走去,叶亦深完全没有害怕的样子,仍然神色自若的和珍妮佛聊着天,他装着若无其事,心里却一直在思考这些是什么人?待会应该要怎么脱身,他一路走,一路计算。
这些日子他已经遇到大多莫名其妙的人了,他实在不知道这些人又是哪来的,他真是烦透了。
绝的是,珍妮佛竟然毫无恐惧之色,一路上还嘻嘻哈哈,和叶亦深说些有的没的的话题。
在转了几个弯之后,他们来到一个修车厂,修车厂里停了两辆黑色的加长型凯迪拉克大轿车,所有的玻璃窗都是深黑色的,完全看不到里面。
这种大轿车是美国人的最爱,很少出现在欧洲,在欧洲开这种车子的人,不是美国的外交人员或是狂热的爱国份子,就是个白痴。
当叶亦深等人到车前时,才有一人从车子的前座旁边出来,然后跑到后面那辆车,跟坐在后座的人说了几句话,只见他不断点头,接着便打开门对那三人道:“老板说,带他们过来。”
押着叶亦深的那人听他这么说,立刻推了叶亦深一把,道:“走。”便推叶亦深走向第二辆车。
叶亦深回头看了珍妮佛一眼,道:“没事的,我马上回来。”
其中一个大汉立刻纠正叶亦深的话,道:“她也一起去。”
叶亦深心里大喊不妙,心里想:“有事情自己一个人应付比较安全,多了一个珍妮佛,处处得受牵制,万一动上手,就很麻烦了。”
叶亦深回头对那名大汉道:“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她过去做什么?”
那大汉很酷地回道:“老板说她也要过去,她就得过去。”
叶亦深没办法,现在受制于人,不好硬来,只得看看情况再说了。
第二辆车的车门刚刚已经打开了,叶亦深走近时,看到了车内的人,这人侧着脸,在三公尺之外都可以看见他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
叶亦深走到车门口,那人转过头来,对叶亦深笑了一下,大概是疤痕大大的关系,以至于他的笑容看起来有点可怕,不过他的口气却挺亲切,他道:“叶亦深先生,请里面谈。”
只听珍妮佛“啊”的叫了一声,不知道是被这家伙的尊容给吓到了,还是有别的原因。
那人听到珍妮佛的叫声也不生气,反而很温柔地道:“哦,好美的女人,欢迎,欢迎。”
珍妮佛被这家伙一捧,立刻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笑嘻嘻的就要坐进去。
叶亦深赶忙拉了珍妮佛一把,不让她轻易地被人骗了。珍妮佛看了他一眼,轻轻地道:
“没事的。”便坐了进去。
叶亦深看到这家伙的第一个直觉是:“这家伙不是搞情报的,他的脸长得太凶,太好认了,而且脸上充满了暴戾之气。”
举凡情报人员都必须要有一张很普遍的脸,长得太明显或是太与众不同,都是不好的,所以叶亦深判断这家伙不是情报人员。
而他的确也不是,他就是拉斯维加斯的黑社会老大,“疤面”阿契罗吉诺。
阿契罗吉诺道:“请进来说话。”他比了比珍妮佛,又道:“女士都敢上来,你该不会不敢吧?”脸上颇有嘲讽之意。
叶亦深斜眼看了一眼珍妮佛,心道:“连人家是什么来路都不知道,被捧了几句,就上了人家的车,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这车好大哦,里面还有电视、冰箱,你赶快进来啊。”珍妮佛还催叶亦深上车。
叶亦深很不想进车里,但这下子搞得他只好也跟着上车。
待叶亦深上车后,开车门的那人便将车门关上。
这车子果真如珍妮佛所说的,又大、又有冰箱、电视,最厉害的是,里面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