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直到亭阁间,左文星才听见声音。
霍占云道:“这些人加入本会,用处大着呢,你不必多虑。”
朱彪道:“主人也不反对么?”
“这个自然。”
“枯骨、龚玉翠,黑龙这些人,性狡善变,只怕不可靠。”
“放心,一旦加入本会,自会遵从规矩办事,否则,嘿嘿,你是知道的。”
“左文星近来如何?”
“这小子到白马寺去出了一阵子风头,今日回到府上。明日肯定要去找那姓苍的小妞儿,哈哈,那妞儿着实生得俏呢!”
朱彪道:“他还和以前一样,自管当个公子爷么?”
“自然,要不,岂容他活到现在?”
“人大了,不得不提防。”
“放心,只要他稍知端倪,主人就会取他颈上人头,这一点决不含糊!”
“主人下得了手么?”
“嘿,主人的脾性你还不知道?”
“是。白马寺风波已了,下一步就是寻找《煞魔剑谱》么?”
“不错,几个人都讲到那个穷酸丁的事,剑谱可能就是被他拿去的。”
“此人仍藏在洛阳么?”
“不会,枯骨、龚玉翠他们已找遍洛阳各坊,没有这小子的踪影。龚玉翠说,若不是神杖翁那个老鬼,这个酸丁岂能逃得出她的手?”
‘神杖翁何恩佑也到洛阳了?”
“不错。可是我们一直未见他露面。”
“这老家伙去年在杭州曾跟踪过我和吴修德,好不容易才把他摆脱了,看来,老鬼已对我们起了疑。”
“嗯,对这老鬼可不能不防。”
“应该把他打发了才是。”
“打发老鬼不难,不过要等机会。”
“那个酸丁究竟躲到哪里去了呢?”
“据龚玉翠说,她是在开封出去二百多里的一个山神庙里见到的,也不知小子往哪儿去。”
“就这点线索么?”
“是的。主人下令,让龚玉翠她们沿途打听下去,不惜花费,定要找到这小子。”
“我和吴兄也要去么?”
“当然。一来追寻线索,二来也好监视新来的这一伙人。”
“血字真经到手了么?”
“那还用说。提起此事当真可笑,钻山鼠这家伙倒也聪明,利用了苍家父女打掩护,终于得手!苍家父女还蒙在鼓中呢!真他娘的绝了,你说好笑不好笑?”
“钻山鼠还呆在庙里么?”
“哪里,这家伙得手后,迟迟不交与主人,还想独吞呢,被主人打发上西天去了!”
“啊!有这样的事!”
“走吧,回迎宾楼,该说的已经说了,明日你与吴老兄还要出门呢,早些歇着吧。”
两人遂从亭中起身,转回去了。
这一番对话,把左文星听得目瞪口呆,心中顿时打上了几十个结。
天,他听到了些什么呀?!
霍总管朱彪这些人,暗中在干什么勾当?他们的主人是谁?
母亲知道这一切么?
大概不知道,她一个女流,怎么知道下人们于些什么事?
这些人面兽心的东西,居然把他公子爷的生命视为蚁虫,随时都能将他谋害!
血字真经已到了他们手中,一个叫钻山鼠的家伙利用了苍家父女,盗取了血经,而血经已交到‘主人”手中,钻山鼠因此还丢了性命。这一切的一切,果真是真的么?
他象坠入了冰洞中,浑身感到冰冷。
左家偌大个府第,原来竞被一伙盗贼盘踞,自己就生活在匪窟中而不自知。
快,快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