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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而,白衣人、黑衣人则更少,至多也就是二百来个。

    尸骨,早已堆积如山。

    鲜血,早已流淌成河:“欢乐小楼”的土地,已被热血浸得有一种粘粘的感觉,人踏足其上,有一种极不舒适之感。

    处处有残肢断臂。以及与身躯分离的头颅。

    开始剩下的两个喇嘛,此时早已亡于简刀枪的手下了。

    现在,简刀枪正在截杀剩下的十几个黑衣人,因为简刀枪已发现对方的人中,最棘手的就是这批黑衣人。

    他们的个子普遍比较矮小,相貌也与中原人氏有不同之处。

    加上他们的武功,已可以判断出他们是来自东瀛扶桑。

    刁贯天怎么会与东瀛的人走到一起去呢?

    还有八个喇嘛,这八个喇嘛也一定是西藏来的,刁贯天又怎么会与他们在一起呢?

    刁贯天怎么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这么多的高手相助?

    显然,这些人都是“八王爷”卓白衣的人。

    但是直到现在,“八王爷”却还是未露面。

    也就是说,即使“八王爷”卓白衣不露面,也可以与“欢乐小楼”斗个旗鼓相当了,如果卓白衣亲自出手呢?

    他亲自出手,岂非便有更大的胜算?

    卓白衣一定是一个比刁贯天更可怕的人。

    事实上,今天的攻击,决非刁贯天一个人所能做到的。

    连刁贯天这样的人物,或许也只不过是一件工具而已。

    现在的刁贯天,已有些惨了。

    两条剑伤像万枚银针在同时扎着他的心,他的手痛得不由自主地一阵阵地颤栗。

    更痛的是他的眼睛。

    他觉得自己的头部快要裂开了,仅剩的一只眼睛看人已有些看不真切了。

    段牧欢没有急于发动进攻,因为他知道受了伤的野兽是最可怕的。

    而受了伤的刁贯天比受了伤的野兽还可怕。

    段牧欢知道刁贯天比他更渴望进攻,因为他身上的伤决定了他不能相持太久。

    倏地,刁贯天的眼中精光暴炽。然后,他身躯如一缕轻烟般向段牧欢射来,段牧欢卓立不动!

    刁贯天的身躯越来越近!

    段牧欢却是视若无睹,那般的冷静与闲适。

    似乎刁贯天的攻击根本无法对他构成威胁。

    刁贯天先是一喜,接着便是暗暗惊讶,最后这种惊讶变成了不安。

    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段牧欢可以这么安定地站在那儿。

    无论是谁,在他如此凶猛的攻击之下,都会立即有反应的——至少,应该撤身退开,但段牧欢没有这样做。

    这不得不让刁贯天惊讶不安,他开始怀疑段牧段已设下了什么陷井。

    可他却又看不出来什么地方藏着诡秘。

    正因为看不出来,他才越感到有些神秘可怕。

    所以,在他的身子离段牧欢仅三尺之距时,他的身躯不由自主地一滞。

    然后,他便发觉自己上当了。

    段牧欢的攻击便在刁贯天犹豫停滞的那一刹那间开始。

    他的剑倏然急抖,抖出无数的剑花,虚实莫测地狂扎而出。

    已有隐隐的“呼呼”之声,竟是剑刃划空之声!

    剑刃之光华掣映飞炫,抖出万道弦月似的光弧,在空中飞旋。

    原来,段牧欢算准了刁贯天见自己如此安静地站着,一定会怀疑其中有诈——他七年前便与刁贯天交锋数次,对刁贯天的性格是再明白不过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

    而一个人的武功总是由攻与守两部分构成的。

    “攻”发挥到极致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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