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对他们来说,敌军是溃逃是不可饶恕的罪行,硌城兵马只可以在死或降中选择一样,不,其实降也是一种比较麻烦的事,还是手起刀落的来得干脆。
没有战斗个体户的战士,其实比绵羊还要驯弱,在曜扬军枪矛并举,刀剑齐下的屠戮中,除了白白流趟干净一腔热血,便宜城下的荒草外,再无其它作用。
在这种全方位的杀戮下,硌城兵马中的老兵们很快就明白了原来逃命是等同于自杀,相通了这一点,他们马上摆正自己的位置,跪地而降。可惜到这时候,也不过是短短的数十息之间,硌城的三万三千兵马,只余不足入千之数。
一阵强风吹过,火势更烈,但浓烟已消散了不少,一心趁火打动的硌城守将荼安役于倚弦的三合之内,至此,这支兵马的最后一个反抗力量也被镇压了下来,是时候打扫战场,摘取胜利的果实了。
匆匆整顿一下兵马,留下细心的莫继风看守战俘与粮草,倚弦马不停蹄,领军进迫硌城,这时他还不知道耀阳已在敌军大营中走两个来回,如不是兵力实在太过薄弱,只怕已一口气全歼了崇侯虎的崇国大军。
不过无论他知道是否,挟大胜之威猛攻弱势坚城也是事在必行,如果等城内的守军重新布置,或让崇侯虎的残兵进入城内,只怕曜扬军的九万余兵马未必就真能奈何得了人家,就算最后也能破关,只怕也再无力问鼎朝歌。
回看荼安兵改身亡的前一刻,一队打着殷商旗号的败兵,先曜扬军一步入了硌城,这队残兵人数不过一千出头,且人人带伤,可衣甲整齐,刀锋剑锐,如守城兵马能细心一点,其实不能发觉其中的破绽。
硌城副将罗平本来也不是那么粗心大意的人,只是被连接而来的巨变与敌军攻城在即的压力乱了分寸,才会想也不想就打开城门,纳入了这把致命的凶器。正由于硌城副将的疏忽大意,扼守北进朝歌的最后一道雄关的门户也身曜扬军敞开,这次虽然没有青虎与聚灵石卫助战,但整场攻防战斗也如荼安的趁火打动般,一开始便结束,才接战已注定成败。
其实早在主将荼安领军出战的时候,他就开始整军布防,在他看来,其实荼安根本不应出战,只因无论崇国军传来的消息是真是假,荼安只要能坚守硌城便已是大功一件。
如果崇国军传来反击而胜的消息是真,那么硌城兵马根本就没有必要云趟这趟混水,只需坐等天明,察看战果,到时战守由心、进退自如;如万一崇国军传来的消息是假,那就更不应冒险出战,任谁也知道是必是曜扬军的奸计;可惜的是,他根本拦不住好大喜功的顶头上司。
硌城之下,倚弦长剑遥指,六万大军以排山倒海之势一涌而上,当硌城副将罗平还在手忙脚乱地指挥布防,企图坚守待援的时候,原先混入城中的‘残兵’在背后发动了致命一击。
敌军既然敢大举攻城,那么不用说,原先出战的兵马肯定已全军覆灭,而这边打了这么久而不见崇国军前来支援,说明极有可能崇侯虎已先荼安败于敌手,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只有一个可能,曜扬军已获得了大量缓军,不然的话,绝不可能两线同时接敌,同时一战而胜。
怀着这样的心理,硌城守军那里还不心思战斗,加上混入城中的数千精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得了城门控制权,硌城副将更是在惊愕中被曜扬军的高手分尸数段,在外在强兵奔丧,内有乱阵的情况下,本就无心恋战的硌城兵马纷纷弃械跪降。
倚弦一马当先,纵兵而入,六万曜阳雄蚰如激流飞瀑,眨眼便充塞全城,纵有一部分鹜骜难驯的亡命之徒犹在顽抗不休,却是杯水车薪,难有作为,最后也是难逃一死。
也可算是久经战阵的曜扬军,不断分出一队队的百人小队抢战城内的有利位置,封锁交通,追巢绞杀残余的冥顽分子,迅速压制、消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