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在飘,而甲板上所有的人,像都是突然矮了半截似的,“扑通通”,跪了一大片。
玉柱子还真是大吃一惊,想不到这面小黄旗,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权势。
有权势原来还真令人向往,玉柱子心中在想,怪不得世上的人,到处都有争权夺势,甚至自欺欺人,以权害人。本来人人都知道,权势只是人际社会的一种产物,他是领导人们集体走向幸福大道的一个准则,所以人们听他的,然而,却由于人们的这种信赖,造成了不少弄权的人,一变而为自己所利用,但是上天知道,这种人是智慧最高而做事最愚的人,因为他们永远逃不过上天的召回,与历史的审判。
收起黄旗,玉柱子一摆手说:“都起来吧。”
也就在这时候,中舱门掀开了,从舱里鱼贯的又走出三个人来。
为首的一看玉柱子,却露出满脸疑云,另外两个,也都彼此互望一眼,微摇着头。
玉柱子一看这情形,心中就明白了个八九,心想:他们在怀疑我呀。
心念间,立即又把小黄旗迎风一展,就见三个人高声唱道:“长江水帮黄岗七分舵舵主花飞雄,率属下舵主包中、王全正二人及众弟兄迎接帮主大驾。”三人跪下就拜。
玉柱子一听,心中不由一震,心想:这长江水帮何等的声势,总帮主“金指大罗”丁大光怎么把这帮主信物,也轻易的塞给自己,他可算是有心之人了。
“我们进去说话。”也不管地上跪的三人,当先往中舱门走去。
早有两个眼尖的水手,立刻把舱门拉开,弯腰施礼,让玉柱子进去,紧跟着,“江上龙”花飞雄也领着包中与王全正二人,鱼贯的又进入那个舱门。
外面看起来,那间大舱并没有多大,但一经进去,顿觉相当宽敞,而迎着这间舱的大舱门,靠最里面,也是庄严的摆了一个香案,香案上同样的供着两个一大一小的神位,很显然的,那是他的父王桢王爷与长江水帮第一位帮主郭平的神位。
玉柱子迎着神位,先是拜了三拜,这才一摆手,对“江上龙”花飞雄说:“大家坐下来!”
施礼、谢恩,花飞雄三人这才正襟危坐在玉柱子对面矮椅子上,那种毕恭毕敬的样子,使玉柱子有说不出来的感受,更有着“人上人”的意味,而这种“人上人”的感受,着实会让人着迷。
“听说黄岗分舵目前曾与英山帮那批山贼,斗了一场不大不小的纠纷,可有这回事?”
“江上龙”花飞雄一栗,当即起身道:“是属下教子不严,惹了一场祸事。”
“祸事?可是死了人?”玉柱子在心里笑。
“双方各死四人,对方英山帮帮主程万里的大儿子,程千里也被我们搏杀而惨死当场。”
“我方死了些什么人?”玉柱子笑着,这老小子还敢在自己脸上贴金,虚振战果。
却听花飞雄黯然的道:“我那不孝子花尔宏,也被对方刺死当场。”
玉柱子怒喝道:“为何不派分舵之人,杀上英山帮为死去的人报仇?”
“如今刚过七七,属下正准备为报仇,为长江水帮的声威树立威信。”
玉柱子心想:总算扯到正题上了。
于是,他面色一整,说:“三日后,也就是正月十二日午时三刻,亲率你的属下,到西河镇以北五十里的卧虎岗上,狠狠的把英山帮的人教训一顿,最好能杀他个片甲不留,也好让那批山贼,知道我长江水帮不是好惹的。”
“江上龙”花飞雄一听,犹豫的问:“如果到时候英山帮没有人在卧虎岗上,我们该怎么办?还请帮主示下。”
“我料他们会在那儿聚集,你想想,你大儿子过了七七,你就立刻率分舵的人,赶到此地,难道他们英山帮会在死了小寨主之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