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第(2/9)页
关灯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避忌讳,伸手亲为夫人拭去泪痕,低声说:“你怎么哭啦?”

    却见另一老者,停着笑对玉柱子说:“她这是高兴地哭了,你难道还看不出来?”

    于是,桌上七个人全笑了。

    玉柱子的信心表现,提高了五位老者对玉柱子的信赖,一阵大笑,更挥去每个人心中的愁烦。

    终于,酒的香醇,刺激了各人的嗜爱,菜的美味,提高了几个人的食欲。

    虽然,尚未雨过天晴,但雨并非是永远下个没完,它总有停止的一天;人们的希望,并非都能达成,那却是端赖这个人的毅力了。

    也就在五个老者酒足之后,相继走出这迎宾客店,随后,玉柱子也独自一人,离开了娇妻,离开了迎宾客店,甚至离开了西河镇。

    除了迎宾客店的掌柜,以及五个地方仕绅之外,全镇没有人知道玉柱子去往那里,而五个老者,却都一致认为,玉柱子八成是仗剑硬闯大别山。

    然而,事情却又是令人吃惊不迭,因为,玉柱子却毫不迟疑的,找了一艘快船,顺流而下,直往长江而去。

    原来玉柱子想了一条以贼治贼的妙计,原本他对这长江水帮并无甚好感,尤其他所有的耳闻,都是些沿江欺压善良的事迹,正好遇上这码子事,何不去附近的长江分舵,以怀中这块黄旗,招来一批长江水帮的人,去对付英山帮的勒索,应该是一桩“天作之合”的妙策。

    无巧不成书,无巧也难下笔,就在玉柱子才离开西河镇不到三个时辰,河面上出现了一艘三桅大船,隐隐约约的,看到船上人头密如麻,看样子,少说也有百来人。

    玉柱子再往高帆顶上望去,不由笑笑,急忙招呼船家,把船拢过去。

    却是那船家急急摇头,说:“你这位爷,可认得那艘船上是些什么人吗?”

    突然又放低声音,道:“那是长江水帮黄岗分舵的大船,咱们躲还恐怕不及,谁还敢靠过去?”

    玉柱子一笑,说:“我叫你靠,你就靠过去,有事我替你扛着。”

    船家似是无奈,一脸惊悸的把船往那三桅帆船上靠去。

    大船的速度相当的快,乘风破浪,击势惊人,当小船方向不变的直逼大船的时候,就听大船船头上冒出一个穿了一身破棉袄的大汉,光秃的脑袋上,缠了一根红布带子,只见他破鸭般的一声大喝:“狗日的,想死呀!”

    也就在他刚刚骂完,那小船已距离大船不到一丈远,而这个距离在河面上来说,看上去就如同在眼前一样。

    要知人们的视线,陆地上与海面上,大为不同,人在陆地上,如果望向远方,大概也只数里之遥,而且看上去相当的远;但如果在海上,海面视野辽阔,直望向天边,少说也有二十多里,而三五里,更是同在眼前一般。

    玉柱子就在两船交错的快速移动中,一提气,一长身,人已攀在大船舷边,那大船甲板,距离水面,少说也有两三丈高,而玉柱子却如狸猫般,攀上甲板。

    立刻,就在数名赤脚却又穿着棉衣的汉子,操刀围了过来。

    “那里来的野汉子,也不睁眼看看,这是什么人的船,也敢随便往上攀,你是‘屎壳郎扒粪堆’在找‘屎’啊。”

    玉柱子笑笑,轻描淡写的说:“我不找死,倒是你这么一耍嘴皮子,就得掌嘴一百下。”

    只见他微一瞪眼,喝道:“花舵主人呢?”

    好大的口气,哪里来的这么一个混小子。

    但玉柱子的声威,却也震惧住所有在甲板上的人,谁也不敢再轻易喝叱,其中一个中等身材的老者,上下打量了玉柱子一眼,问道:“阁下是怎么个称呼,也好叫我们为阁下通报。”

    玉柱子冷冷一笑,随手在怀里取出那面小黄旗,他迎着风一抖,那小黄旗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