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之补本还元,心下一阵凄凉,解风身为天下第一大帮之帮主,威名赫赫,武林之中谁人不闻名起敬,不想竞尔落此下场,倘若不是自己恰巧路过此地,救了下来,岂不身死名裂,为世人所不齿,连带丐帮也要蒙受难忍之耻辱,解风素来豪爽英迈,只是近年来恋酒色,竞遭此祸,思之骇然。
慕容雪气道,“这等人救他做甚,无耻之尤,死有余辜。”话虽如此说,却双手按在风清扬“大椎”“灵台”两处穴道上,透发内力过去,惟恐郎君大损功力。
两人内力相合,何等威力,须爽,解风苏醒过来,犹疑身在地狱,片刻后神智略复,羞愤欲死,持掌向头上击去。
风清扬伸手握住,喝道,“解帮主,你这条命是我救回来的,你岂能说死便死。”
解风听闻此语,果然止掌不发,楞怔道:“解风听凭风公子处置,千刀万剐亦所长愿。”他以为风清扬因与丐帮之过节,要百般折磨于他,即便如此,也胜于丑象现于世间,死后犹蒙其辱,是以略无所惧,颇有感激之意。
风清扬既不为先前之过节,亦非沽名市思,而是深知解风乃血性汉子,受此奇辱焉能有颜活于世间,自己可阻他一时,阻不了他一世,便笑道:“解帮主果然豪勇不减当年,大丈夫一言九鼎,你若彼人杀了我管不来,你若欲自裁便须先问问我,这条命可属风某的了。”
解风才力亦遏非常人所及,否则焉能统摄十万之众,享盛誉于四海,一听话音便明其意,感激之意不可言宣,登时纳头便拜,叩头不止,涕泪横流。
风清扬忙扶住他,惶然道,“解帮主,焉可如此,岂不折杀晚辈了,男子汉提得起.放得下,解帮主胸襟如海,何必因此小挫而轻生,丐帮数万弟子还待解帮主统筹大局呢。”
解风无可为言,察觉自己性命无碍,功力亦未废去,倒是意外之喜,愈发惊诧于风清扬之神功了,大恩不可言谢,默默而起,犹羞傀难容。
三人走出林间,风清扬悄声问他何以有此一劫,解风对他自无隐讳,红着脸吞吞吐吐尽述无遗。
原来自庄梦蝶倔起丐帮后,武功才略俱为上上之选,又善逢迎解风之意,解风对之激赏不已,有心培养他为自己的衣钵传人,遂将帮中庶务交与他打点,庄梦蝶尽心悉力,将丐帮料理得有声有色,大有中兴之势,解风益发倚重,遂事无巨细,均交庄梦蝶处置,自己闲来无事,便征逐酒色之间,初时不过聘一小宠、哪知庄梦蝶忠宇当头,大助其势,华屋美女日日常新,解风益发喜之不禁。
适才那位小翠,便是庄梦蝶发现其天生丽质,不惜重金,使二人勾搭一处,解风自得她后,宠爱无加,后来发觉功力渐减,以为是自己酒色太过之故,浑不以为意,况且其时江湖平静,丐帮声威远震,有一忠心耿耿之庄梦蝶主持大局,自己功力强弱无甚紧要,遂日日征攻,溺于房事之乐,
此番他亲至凉州主持夺宝大事,小翠自然形影不离,解风喜其床第技艺,一夕不可暂舍。至此地后,亦无心俗务,专与小翠狂欢无度,驰骋枕席之上。
他本内力雄浑,素有“掌功第一”之誉,故尔内力凝固如山,近来被小翠蚕食之余,屡有脱阳之感,幸赖一念清明,均能悬崖勒马,控住势头,亦未有他念。
于温柔乡中摹然得知丐帮被打得大败亏输,连总舵总被挑了,身为帮主,自然无明火高炎万丈,便携小翠返回。
殊不知小翠本有心之人,几年来便以房中术采化解风内力,只因解风内力凝固,一时不易得手,遂日日浸淫,已近大功告成之日,两人行至林间休息,小翠便媚态横生,风清万种,较之往日更甚风骚,解风心痒难搔,忍耐不住,二人便幕天席地,干起好事来。
这一次小翠方使出全身解数,解风登感不妙,但为时已晚,不得已出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