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对方有计划的来做,又忒容易了。”
紫信道长说道:“赵施主隐居二十年,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人如此处心积虑来算计他呢?这一点不寻常啊!”
李羽青点点头说道:“问的对极了!这是赵兄可以想一想说明的吧!”
赵雨昂正要说话,突然那姓乌的插口说道:“李羽老!我觉得问题很简单,方才我已经说过,可是各位没有采纳在下的意见。只要赵雨昂将最近这一个多月的行踪,交代清楚,有地点、有证人,立即就证明他的清白。至于为什么有人设计陷害他,那是以后的事。”
赵雨昂说道:“一个多月以前,我自浙江莫干山出发,沿途游历,前来金陵……”
姓乌的拦住问道:“你在莫干山与什么人会面?谈的是什么事?你到金陵又为的是什么?”
赵雨昂突然心里一动,两眼神光一射,蓦地向前一扑,身形快得如同一闪,左手一伸,极准确的刁住那人的手腕,厉声说道:“说!你是什么人?你想在我身上知道些什么?这一套陷人的毒计,是不是你安排的?”
赵雨昂这一连串的追问,问得很急,左手自然加了力量,姓乌的额上立刻冒出黄豆大的汗珠。他痛得张口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挣扎得一句:“请放手!我……”
突然他的人一软,瘫倒地下。
赵雨昂几乎同时叫声:“有人要灭口!”
悟明上人和紫信道长双双腾身而起,扑上前进戏台屋顶上,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急骤而去的蹄声。
悟明上人和紫信道长怔了一下,又双双飘身而下,只说了一句:“青骡!”
赵雨昂立即说道:“晓寒兄!请立即到大福客栈马槽,察看……”
追风剑客崔晓寒没有等到他说完,已经明白了意思,连话都没有说,弹身一跃,飞越出墙外而去。
赵雨昂再低头看时,姓乌的心窝露出短短的一枚黑色的针头。他小心地用手拈住拔出,约有三寸多长,深深地扎进了心窝,连血都没有流出一点,就这样死了。
赵雨昂拈在手上,紫信道长摇摇头说道:“好毒的吹箭。”
李羽青惊问道:“是苗人用的吹箭吗?”
紫信道长说道:“源于苗疆,但是经过了改良。这种,吹箭是选用特制的钢针,喂了剧毒,藏在又细又短的吹管里,二十步之外,可以吹中人体,不声不响致人于死,内力深厚的可以吹到三十步以外。”
悟明上人说道:“方才那人藏身在戏台屋顶,至少在三十步以上。”
赵雨昂连忙问道:“请问道长!你是怎么认得出吹箭?”
紫信道长说道:“一年以前,路过燕京,看到一位前朝的遗臣,横尸在城外,许多人围观,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后来听人说是死于吹箭。”
“道长怎么晓得他是大宋的遗臣?”
“前朝衣冠,分得很清楚。”
赵雨昂黯然了,低头不语。
李羽青这时候说道:“赵雨昂兄!这一枚吹针,虽然杀死了姓乌的,可替你洗清了玷辱。”
赵雨昂有些神情茫然地说道:“李老的意思是……”
“这一枚吹针杀人灭口,是说明赵兄一路受到栽诬,是一个有计划的行动。”
赵雨昂仍然是黯然无语。
悟明上人说道:“且等崔晓寒回来。”
言犹未了,庙外一阵急骤的蹄声,大家一阵惊愕之后,正要涌到庙外,此刻庙门大开,崔晓寒牵着一匹神骏青骡,青骡上没有备上鞍鞯。
崔晓寒来到跟前说道:“无鞍无鞯,没有跑过的迹象,说明了这样的青骡至少是有两匹。”
悟明上人右手拄着禅杖,左手单掌立胸,低声诵着佛号说道:“赵施主!老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