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见心神一分,摸了半晌,第二个字没法分辨出来,他赶紧收摄心神,细心的摸去,才将第二个字摸了出来。
他费了大半天的时间,将全部字迹摸完,但中间仍有一二个字,用尽脑力分辨不出。
摸得焦急之时,几度想睁开双眼来看,但正要睁开双眼之际,终于又按捺下去,他不愿违背崖上的指示。
这一片字迹之中,虽有一二个分辨不出,可大多已了然,这已是难能可贵了。
在他一明了这片字迹后不禁令他大感惊异,这原是一篇炼功至高之学。
他终因年龄太小,所见不多,武功也未到上乘,虽体会出这是一篇练功的至高之学,但不能完全体会出全部意义。
但当他一发现这是炼功至高之学,便又按着捺性子,重新将那一二个没有分辨出的字,再度细摸。
但是仍令他失望,费了很大的智力及时间,依然无法悟出这几个难解的字来!
他将那已摸出来的字句,牢记在心后,又顺着下腹往下摸去。他想由头摸到脚,没有其它发现后再离开,完成崖壁上所赋与他的责任。
此时,他并未因得着这至高之学感到欣慰,而认为这位赤裸女高人,是赋与他的一种责任。
由小腹,又往下摸,这回他可没有动心,诚心诚意的一点遐想也没有。
继续向下摸,由大腿至一双脚,光滑玉润,没有什么发现。直摸到尽头,石台横头却有一条一人宽的通道。
他随着横头通道,摸索着折转过去,走到石台后面。
石台后面,亦是仅容一人站立。
正在这时,忽听得石台前面,一阵“轧轧”之声传来,半晌,“轧轧”之声停止,紧接着是一阵脚步之声,从石台之内传出。
公羊见十分灵慧,知道这石台之内暗藏有机关,有人在内开动机关走出。
他并不惊骇,似乎他是天生成一个沉毅性格。
虽不惊骇,却感到十分奇异,怎样这石台之中,还藏有活人哩?
他正奇诧之际,石台之中的人,已然穿出石台,适才轧轧之声,即是石台前面暗门开启之声。
公羊见本能的将身形往下一沉,便藏躲在石台之后。
他是多么的想睁开双眼,看看来的是什么人。
但他终于忍着没有睁眼,誓遵守着指示,不愿违背。
眼虽紧闭着,两耳可未封闭,他精灵的想到既有人在这石台之中隐藏着,武功决不差到那里。因此,他连大气也不吐,屏息静气,用双耳来探听来的是什么人。
石台之中窜出来的人,身形暴长,直立起来,听得他面对着石台,轻轻叹了口气。
公羊见可体会出这口叹息之声调中,似包含着无比的哀怨、狠毒、阴险等成份!
公羊见仍紧闭着双眼,屏息地静听下去。
那人双手已在赤裸女尸上抚摸着,他一面抚摸——面说道:“我要每天来抚摸你玉体一遍,直到我死……”
他低低的嘿嘿干笑两声,又道:“你的娇靥、酥胸、娇乳、玉峰……”
“你的秀眉、杏眼、樱唇、嫩皮、细肉……”
“啊!无一处不令人倾倒!无一处不令人消魂!”
公羊见听那人的声调,苍老嘶哑,以他狭想,这人年纪总在六十岁以上。从他声调听来,似极其熟习,一时也想不起在那里听过!
听他语音,那人同赤裸女人似有一段不平凡的关系,也许他们是夫妻吧?
那人顿一顿,又发出一声低低阴笑,笑后,道:“你以为一死,就可以保持清白贞操?真是太傻了!要知道我是什么人?……”
他接着打了个得意的“哈哈”,声音却大,震得石台后面隐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