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羊见双耳俗聋。
公羊见暗忖道:“果然这人武功绝顶!”
那人打了个哈哈后,继道:“我岂就此放松你?在你死后,我用内力封闭了你六阴六阳内穴,使你身体不坏,温度不减,同活人一样,虽然你不能说话,不能表情,我仍能欣赏你的肌肤,你的娇容!”
公羊见大惑不解了,听他语气,他夫妻似乎已反目了。然而他的语气,似乎同这赤裸女人又不是夫妻似的?
那人又说道:“这样更好,你手不能动弹,嘴不能说话,我想抚摸那里,就是那里,想摸到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你不能反抗了!”
公羊见听了他这几句话,双眉一绉的表示极不顺耳。
那人双手似游到双乳之上,听他说道:“你这一双乳峰,在我初次见你面时,便想抚摸,那时,你是穿着衣衫的。就是隔着一层衣衫,仍是那么的动人呀!”
他顿一顿,叹口气道:“你是天上仙子,人间尤物……”
公羊见心想这人原是一头色狼,看来他们不是一对夫妻了。
这位女前辈,一定生得极其美丽无疑,不然,怎会令这头色狼这么倾倒。
那人这时却恨恨地“哼”了一声,道:“你这贱人好可恶啊!……”
公羊见一愕,他对这女前辈是这么的倾倒,怎又说她可恶哩?
听那人接着说道:“你不但可恶,而且好狠!竟在你那如玉润的小腹上刺着肉点,上面抹着毒药!使人不能同你接触……”
公羊见又是一楞,那些密密麻麻的肉点上原是有毒药的?
这一提起,顿觉几个手指头有点微麻。
可是,那密密麻麻肉点,分明是一段练功至高之学,这位女前辈若是防范坏人接触她的身体,何必要刺出这一段绝学口诀来。
他十分相信这位女前辈,这样做定有用意,必不害他。他一进洞门,便已中毒药,现在再中一次,又有什么关系,这位女前辈必定有安排救他。
他这么一坚定信心,手指头虽感麻木,却并不感到难过,更也不起恐慌。
那人这时又嘿嘿干笑两声,道:“你在死以前,在洞门布下毒药,好教有人误入中你所下的剧毒。”
“然后,你在石碑上,故又说明来人已中剧毒,欲求生存,速进此洞。你这意思,不外控制来人,来到这黑洞,将你事先所写的秘密文件,由那人拿去,交给你的徒儿,来替你报仇。”
“哈哈!”他发出得意的大笑,又道:“你的心机不算不周到,不算不狠毒,那误入此洞之人,受了你事先安排好了的剧毒,当然遵照你的吩咐将你的密函送到,否则,那人便无解药可除毒。非将信送到后,才由你的徒儿拿出解药,方能救得一命。”
“嘿嘿!”他又干笑两声,道:“那知你这心机白费,不但此‘五华古洞’难得有人寻找此地来,纵令有人来也是白赔上一条命……”
“你那知我早就在这石台之内暗室藏着,你那一封信,早已落入我手中。你想想看,就是有人闯来,得不着你这一封信,你的冤屈不但不能伸,解药也得不着,是不是还要送掉人家一条命?”
公羊见听得心中一凛,他倒不是害怕得不到解药,而且觉得这个人太狠毒一些。
如此说来,这位女前辈是死在这个人之手了。
目前这人,想来武功定必绝高,以我的功力,决不是他的敌手,我是不是现身,同他较量较量,以报女前辈之仇?
但他没有这样做,他想明知自己功力不如人家,赔上一条命事小,误了女前辈的事大。我能留得性命在,终有一天会遇上她的徒儿。
他的左手腕上挽着铁链,不敢移动一下,怕发出声响来。右手是可以活动的,因为僵屈过久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