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走了的。”
我说:“善楼,我并没有把车停在这里。我并没有打什么信号。我并没有接走稽玛莲或任何人。不过我是见过一辆和这辆车同厂同年份的车,还见过一辆计程车。”
善楼可能没有听到我。
“仔细看看这个人。”善楼对计程车司机说。
“我看过了,他就是不久前向我问话的人。”
“你确认这个人是开车带她走的人?”
“这样说好了。我不能在宣誓后说他是那个人。但是我可宣誓后说车是这辆车相同厂牌,相同年份的。”
“好了,”善楼说,“你可以走了。”
善楼爬进我的车,坐我边上。“好了,小不点,”他说,“回你公寓去。一路上你可以好好解释一下。”
我说:“那司机真疯了。”
“我知道。”善楼说。
“再说,这种指认方法,你是违规的,”我说,“你要指认,你把嫌犯放在一行差不多的人当中,让……”
“多谢,多谢,”善楼说,“我总是很喜欢请你们外行人来教导我们怎样做警察业务。”
“小不点,我想帮你一个忙。我不知道为了什么,反正你在保护这个女人。我不说是她杀了人,我也不说是你杀了人。我可以确定她告诉了你她和谈珍妮之间,缠不清的关系。你告诉她有个什么办法可以保护她自己。你跑到这里来,执行你告诉她的办法。她把白莎弄睡着后乘计程车赶来。她绕房子看看一切无问题后,把计程车遣回,给你打信号。你给她打信号,然后你们两个一起去做你设计的办法。告诉我你们去做什么了?”
我说:“善楼,你完全想左了。”
“我老实给你说,这件事现在你已经脱不了身。小不点,你别糊涂,这是谋杀案。我不相信你杀人了。但是你知道的比说出来的要多。女的告诉你和谈夫人的关系。你告诉她怎么可以脱身,可以不使丘家伟知道。你们的方法在执行的时候发生意外,谈夫人死了。”
“我说过我不认为你是凶手……至少现在还没有。”
“我也说过,稽玛莲去查看了现场,然后你和稽玛莲一起去执行一件工作。我要知道你们本来想做什么工作。结果怎么样?”
“我告诉过你,你完全想左了。我根本没有在那里停车。”
“贺汉民,那计程车司机说得清清楚楚,你自己听到的。”
“我是听到了。”我说。
“但是你还是对我说,是丘家伟因为什么理由要稽玛莲离开这个城市,所以弄出恐吓电话和恐吓信来,这一套。”
我说:“你也疯了。只因为计程车司机告诉了你,你想要听的,于是你就相信了他。市区里像这样的车子,至少有一万辆。一个计程车司机在巷口经过,怎么可能记住什么车停在巷子里,车上又是什么人在里面。这简直是疯话。我告诉你实话,你又因为丘家伟认识什么有势力的人,不敢查下去。不过你千万不可找我来顶罪。”
“我从来不会查不清案子弄个人顶罪,”善楼说,“我是在清查这件案子。但是我也不会为了认识你,有点私交,而放你过去的。我太了解你了。你聪明,动作快,鬼点子多。邪门得厉害。老实说,我总觉得你,早点晚点会在什么地方牵进谋杀案去的。你要了解,这一次我是想给你脱罪,所以在给你机会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本来就没有罪。”
“好了。你表示很清楚了,你不必后悔。也不要说我没给你机会。赖,假如你现在说实话,我保证我支持你到底。尽一切使你脱罪。”
“我已经告诉你实话了。你支持我到底吧。”
善楼说:“好吧,你一定要吃罚酒也没办法。我明天还要问你话。你不要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