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赶出来之后你去哪里了?”
“我看看,”我说,“我向前开了半条街……”
“好,你就向前开。”
我向前开了半条街,说道:“大概我就是停在这里。”
“向前开。”善楼说。
我再向前又快到罗德大道。
“右转。”善楼说。
我右转。到了罗德大道上。
“进这条巷子。”
我进这条巷子。
“在这里回转。面向罗德大道,但是不要过大道口。”
我照他指示做。
“把灯关掉,把引擎熄火。”善楼说。
我们两个坐在暗处,不开口。
善楼开门出去,一面关照我:“留在这里,不叫你离开不要离开。”
善楼沿罗德大道走下去。来到762号凶宅。我从停车的地方可以看得很清楚。他走到警车前和车里人说话。两个人一起开车走了。
一辆计程车过来,开得很慢。沿了方块在兜,又经过我前面。
第二次沿了方块兜的时候。宓善楼在车里,计程车在巷口停了下来。
善楼自车中出来。计程司机让车灯开着,引擎不熄火,自车中出来,跟在善楼后面。两个人走到我车前。
“这辆车吗?”善楼问。
计程司机镇静,傲慢地仔细看向我的车。我也看看他,是贺汉民。
“车子厂牌,车子年份都没错,”他说,“连里面坐的人,我也可确定没有错。”
“等一下,”我说,“你乱讲什么,我……”
“闭嘴!”善楼说,“这里由我说话。”
他转向计程车司机:“那晚上的事,再说一下。”
司机说:“她离开车子,走向前门。她没有按门铃……我至少没看见她按门铃。她犹豫一下……退下来,绕到屋子后面去。”
“之后呢?”
“我看到她的影子在侧门上。侧门打开了,我看到灯光下她透明的影子。”
“她进去了吗?”
“她进去了。”
“之后呢?”
“她告诉过我开下去一条街,在街口等。”
“你去了吗?”
“是的。”
“等了多久?”
“她只要我等10分钟。”
“你等了?”
“足足等了15分钟以上。”
“但是没有等到她,你开走了。为什么?”
“她走到我边上来,告诉我不再要车了。付了我车钱,我当然走了。”
“你知道她怎么回去的吗?”
“这辆车的司机,接了她,送她回去的。我见到他向她打信号了。”
“什么信号?”
“擦根火柴或是打火机。”
“多少次?”
“我没有计数。不是4次就是5次。”
“之后呢?”
“我没有开走之前,看到她钻进他的车子。”
“之后呢?”
“他们开走了。”
“但是前次也是你说的,你没有拿到车钱,你不想再等了。”
“我对你说过了,警官。谈夫人这里对计程车司机是摇钱树。我在这个站,赚了不少钱。那女人是常客之一。我以前不知道出了谋杀案。我当然要罩着他们一点。”
我说:“就像你现在要自己罩自己了。”
“闭嘴。”善楼对我说。
“这个人是极像的,这辆车和年份是绝绝对对没有错的……我也的确看清楚火柴或打火机是信号。我也的确知道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