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不到别的提示了?”
“除非你自己找到它们。”梅森说,“如果我要从帽子里拽出一只小白兔的话,我可不想让观众冲着我的脸打哈欠。我现在非常欣赏自己呢,德拉。”
“你简直是沾沾自喜了。”她说着,一边转过身,走下山去,走进一片林子里。
梅森等了几秒钟,然后走向山的另一侧。他慢慢地沿着之字形走着,寻找着车辙。15分钟之后,梅森回到山上,呼哨了一声寻找德拉-斯特里特。
焦急地等了几分钟之后,梅森开始向山下走去,正在这时,他听到远处传来了她的呼唤声。
梅森又打了声呼哨,然后快步穿过树丛。终于,他发现了德拉-斯特里特的足迹,他又呼哨了一声,又一次听到了她的回应。
梅森又走了大约50码,再呼哨,又听到回应。
“天哪,德拉,”他说,“我不想让你走这么远的,万一碰见什么人可怎么办?”
“我一直在紧跟着呢。”她说。
梅森快步走到她跟前,德拉-斯特里特指着松软的土壤里的车辙印。
“哦,哦。”梅森连连说。
“是窄窄的吉普车辙印,”德拉说,“这说明了什么吗?”
“有可能。”
“这肯定会引出一个活动房屋来吗?”
“我不知道,”梅森说,“我想不一定,咱们跟着辙印走吧。”
“哪个方向?”
“你是在哪儿发现车辙的,德拉?”
“附近……哦,我不知道……山周围一百英尺吧,我估计。”
“好吧,我们就跟着它往山下走。”
梅森和德拉-斯特里特沿着车辙走了100码,来到了一小块林中空地,在那里有一条模糊的但显然可以通向高速公路的车路。在一处空地上,显然停过一辆汽车房屋,不但车辙清晰可辨,而且,从左轮后的污水槽里留出的污水已经在地上滴穿了一个小坑。
德拉-斯特里特略略弯了弯腰,“很好,梅森先生,现在你已经把小白兔从帽子里拽出来了,你发现了汽车房屋的位置,现在我们做什么?”
“现在,”梅森说,“我们要小心地把这个地方标出来。我们俩回夫勒斯诺去,让保罗-德雷克找几个他信得过的细心的人,让他们来这里仔细搜寻,列一个物品清单。”
“物品?”德拉-斯特里特问。
梅森指着一小堆空的罐头盒,强调说:“全部物品。趁这个地方还没出什么事之前我们要拿到这里的详细物品清单。”
“我们现在就做这个清单不好吗?”
“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梅森对德拉说,“再过一个小时我们出发去圣伯纳底诺。”
“现在你已经把小白兔从帽子里拽出来,让所有的观众都目瞪口呆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你是怎么知道小白兔就在帽子里的呢?”德拉-斯特里特问道。
梅森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德拉。”
“什么问题?”
“那个人是谁?谁是那个有可能知道爱德-代文浦将在早晨7点钟左右离开夫勒斯诺的人?还知道他刚一出发就会病得很厉害,以致于到科兰浦敦时无法继续赶路、不得不卧床请医生来看病?”
“根本就没有这么个人,”德拉-斯特里特说,“不可能有。”
“那么就不可能是预谋杀人。”
“但又不可能不是,否则……嗨,头儿,那个坟坑提前两三天就挖好了。这是你能想象得到的最冷酷、最狠毒的罪行。我是说,如果那个坟坑是专门挖好等着埋爱德-代文浦的话。”
“是这样,”梅森对她说,“快点儿,德拉,我们回夫勒斯诺去。我们要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