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匆匆过客,只呆一天,像她那样呆较长时间的、有魅力的年轻女人应该能够引起别人的注意。”
“好的,还有什么?”
“德拉和我要去那个坟附近转转,大概在你把圣伯纳底诺的任务布置之后不久我们就能回来。”
“莎拉-安赛尔怎么办?”德雷克问道,“她像苍蝇一样叮着我,想要见我,拼命解释她是米日娜的好朋友,她想做点儿事情弥补自己的过失。”
“别理她,”梅森说,“千万千万别理她,保罗。”
“这倒没问题,”德雷克反驳说,一边咧嘴笑着,“可是我怎么能让她别理我呢?”
“大概,”梅森说,“你不得不拿大棒子把她的头打晕。快点儿,德拉,我们走吧。”
梅森和德拉-斯特里特离开旅馆,开车到科兰浦敦,然后拐到万德林在地图上标出的那条路上,来到了那座坟前。
不少好事之徒已经来过这里了。地上有汽车停过的痕迹,空的胶卷盒表明这里被拍进了大量的业余摄影作品。浅坟的周围踩了很多横七竖八的脚印。
梅森说:“德拉,如果我的想法是正确的,在这儿周围不远应该停过一辆带活动房屋的汽车,可能在这儿停过两三天。我想找出它停在什么地方。”
德拉-斯特里扬起眉毛,“你的想法是正确的吗?”
“对。”
“你的想法,我可不可以问一下,是什么呢?”
梅森说:“喂,喂,德拉,不要剥夺我的胜利感嘛。”
“什么意思?”
“如果我是正确的,”梅森说,“我就可以向保罗-德雷克指出简单的、基本的推理步骤,几乎可以肯定某些事情按照某个步骤发生过了。”
“如果你是错的呢?”
“如果我是错的,”梅森说,“如果我事先没有告诉你我的想法,那我就可以随意地说,‘噢,我有过一个想法,但是这个想法似乎和事实不符,所以我就不必浪费时间跟你们说了’。”
“你对保罗-德雷克这么说没问题。”德拉-斯特里特说,“但是你对待我就不特殊一点吗?”
“就是呀,”梅森说,“和保罗-德雷克相比我更希望给你留下好印象。”
“你没有必要这么做,你已经达到目的了。”
“不管怎么说,德拉,你不能指望一名魔术师在变魔术之前就告诉你他将怎么去变,那就把所有的魅力和悬念都带走了。”
“能带走悬念,但带不走你的魅力。”德拉-斯特里特说,“不过如果你想让我合作,在这野地里踩来踩去寻找活动房屋停过的地方,你最好告诉我为什么。”
“这样想一想,德拉,谋杀的整个策划都离不开一个事实,那就是,肯定有个人知道爱德-代文浦将在离开夫勒斯诺之后马上生病,他坚持开车到了科兰浦敦,但是他病得如此之重以致于不可能继续赶路了。他不得不住进一家旅馆,请一位医生来治病。否则,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谋杀,也不可能有什么谋杀策划,至少不会准备好一个坟坑。”
“是这样。你以前说过了,头儿。”
“好,”梅森说,“那么这个人是谁呢?谁是那个可能知道代文浦将在特定的地点、特定的时间生病的人呢?”
“美宝-诺格,那个秘书?”德拉-斯特里特冒险似的猜测说。
梅森大声笑起来,“我已经把能提供的线索都提供给你了,德拉。你到东面山上去找汽车房屋的停放地,我到西边去找。不过别走太远,别走出我声音能到达的范围。应该就在这周围150到200码之内,如果你看见什么人,或者觉得什么人在监视你,别害怕,大声喊我,我会留心听着的。”
德拉-斯特里特犹豫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