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的尸体在挖掘出来之后,验尸之前您见过吗?”
“是的,先生。”
“验尸的时候您在现场吗?”
“不,先生。”
“那具尸体是您12号治疗过的那个人的尸体吗?”
“是的,先生。”
“您在12号和被告交谈过吗?”
“是的,先生。”
“她看见了您正在治疗的那个男人吗?”
“是的,先生。”
“她有没有证明那个人的身份?”
“是的,先生。”
“她说那是谁?”
“她称他为爱德-代文浦,她的丈夫。”
“现在我想让您确切地陈述一下您根据代文浦先生的病情所进行的治疗。”
“好的,”雷诺特医生说,“如果法庭不允许我陈述病人对我所说的话,我想我说不清这件事。”
“我想,法官大人,”万德林说,“对这个谈话可能会有一些疑问。我查过权威著述,在此准备声明一下要点。死者当时说过的话属于案情的一部分,根据当时的情况我们不能把这称之为严格意义上的临终遗言,所以我请求接受医生的证词。”
“不反对,”梅森微笑着说,“请继续。”
万德林微笑着说:“看得出来,法官大人,辩方律师在玩聪明的游戏,他想让我们把自己的手塞得满满的。”
“我想了解事实。”梅森说。
“我想让事实被说出来,”万德林反驳道。
“那么就没有争辩的必要了。”法官责怪说,“律师应该控制这些私人感情的言行。让我们看一看此案中的事实,医生,请回答问题。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你可以告诉我们他对你说了些什么。”
雷诺特医生说:“他告诉我说他吃了一块巧克力,然后就病得非常厉害,他说他的妻子一直在试图谋杀他。”
“他说他什么时候吃的巧克力?”
“早晨大约7点钟。”
“你见到他是在什么时候?”
“8点到9点之间。”
“他是否把他的病和吃了那块巧克力联系起来?”
“是的。”
“他怎么对你说的?”
“他对我说他的妻子已经毒死了她的一个亲戚,为了从一个快要死的叔叔那里得到遗产。他说他最近发现了她投毒的证据所以她想除掉他,他有所防备,留下了一封信,这样万一他出了什么事儿警察能够知道事情的真相。”
“你做了什么?”
“开始我按照食物中毒对他进行治疗。我认为他的想法可能有些夸张。后来我意识到可能他真的被投毒了。总之,这个男人的状况不断恶化,在我看来病情如此严重所以我给他的妻子打了电话。她来了,还有她的一个亲戚。”
“你告诉她们代文浦快要死了?”
“我告诉她们他病得很严重。”
“然后发生了什么事?”
“大约在两三点钟她们打电话找我,我冲到旅馆,当我走进房间的时候代文浦先生已经濒临死亡了。”
“然后发生了什么事?”
“我给他诊脉,试着给他打了强心针但是他没有反应。他变得越来越虚弱,突然死亡了。”
“那么你做了些什么?”
“我告诉代文浦夫人在当时的情况下我不能签署自然死亡证明,我必须设法保存证据。我锁上房门离开了。”
“然后你做了什么?”
“我通知了警察局。”
“然后呢?”
“当我和警察一起返回的时候尸体被搬走了。”
“请等一等,医生,”万德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