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是的,当然。”
“你连包装也没有动过?”
“没有。除了外面包着的纸之外,一切都和刚从糖果店里买回来时一模一样。盒子是用玻璃纸包着的,我没有撕破玻璃纸。”
“那么你肯定他们在那些糖果上不会发现你的指纹?”
“当然不会。”
“有人打开了盒子往糖果里注入了毒药——两种不同的毒药。”
“他们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不是你干的?”
“不是,当然不是了。”
“弄巧克力糖可是件不容易的事,巧克力上很容易留下指纹。”
“那很好,指纹不会是我的。”
“我能相信你吗?”
“当然能。我发誓——以我的名义起誓。”
“你丈夫离开的时候带了几个包?”
“一个行李箱。”
“什么样的?”
“只是个普通的行李箱。”
“等一等,”梅森说,“他在到达夫勒斯诺之前在什么地方买了一个包。”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做。”
“他带着两个行李箱。”
“我不知道另一个是从哪儿来的,我是说,为什么他又带了一个。他大部分东西都在天堂,他离开那儿的时候只带一些短途旅行所需要的东西。”
“你们搬走的时候他把什么行李箱放在天堂了吗?”
“我认为没有,我们把东西装在行李箱里带走,然后就把箱子留在洛杉矶了,箱子现在都在那儿。”
“有多少个?”
“四五个。”
“你不知道你丈夫带两个行李箱的事?”
“不知道。”
“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
“你知道他在箱子里带着矿样吗?”
“不知道,不过我猜他可能会带的。”
“你知道他在路上想见什么人吗?”
“不知道。他告诉我他想卖个矿,成交的话他能赚一大笔钱。”
“他没告诉你更多的事?”
“没有。”
“他没从天堂给你打电话说过别的事情?”
“没有。”
“你是说他根本就没从天堂给你打过电话?”
“只打过一次,是星期天,他说他要走了,星期一晚上回来找我——昨天。”
“那是他惟一一次给你打电话?”
“是的。”
“大约隔了多长时间?”
“一个星期或十天吧。”
“力什么他不经常给你打电话?”
“我不知道。可能是因为莎拉姑妈。”
“为什么?”
“他觉得她老是在分机上偷听。他过去电话打得多,后来他说有人偷听就不怎么打电话来了,即使打电话来也很简短。他不喜欢莎拉姑妈。”
“她也不喜欢他?”
“不喜欢。”
“你知道你丈夫生意上的事情吗?”
“很少。”
“他要去见一个人商量一宗矿产生意?”
“他是那么说的。”
“在哪儿?”
“我估计是在夫勒斯诺或者蒙得斯托,或者别的什么地方。”
“你不知道他在圣伯纳底诺想见什么人?”
“不,他不是想去圣伯纳底诺。”
“你怎么知道?”
“他直接要回家的。”
“你怎么知道?”
“他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