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定成名了。啊,波洛先生,嫉妒——你不会相信,你一定不会相信,我们艺术家是遭受多少嫉妒之苦的。唉!我记得有一次在曼彻斯特——”
我们尽量耐心地聆听有关一出哑剧的错综复杂长篇故事和主角不名誉的行为。后来,波洛温和地把主题又引回克劳德-达瑞身上。
“很有趣,所有你告诉我们有关达瑞先生的事情都非常有趣,小姐。女人是很妙的观察者——它们什么都看得到,连男人会疏忽的小细节她们都会注意到。我曾经看到一个女人在十多个男人中认出一个来——你们猜猜看为什么?她注意到他生气时有摸鼻子的习惯,一个男人会想到去注意这类事情吗?”
“你会!”梦露小姐叫,”我想我们女人确实是注意到不少事情,我现在想起来了,克劳德用餐时,总是玩着他的面包。他总是拿一小块面包,在手指间弄圆,用来捡拾面包屑,我看他这么做不下一百次。唔,不论在什么地方,我也可以用他这个习惯认出他来。”
“我说得不错吧?一个女人敏锐奇妙的观察力。你有没有告诉过他他这个小习惯,小姐?”
“没有,我没说过,波洛先生。你知道男人是什么样子的!他们不喜欢你注意太多事情,特别是他会认为你在指责他。我从来没对他提过——不过,有许多次我暗笑着。天啊!也许他连他自己做什么都不知道呢!”
波洛温和地点头,我注意到他伸手拿酒杯时,手有点发抖。
“字迹通常也可以用来鉴定一个人。”他说,”毫无疑问地,你至少保留着一封达瑞先生写的信吧?”
佛罗西遗憾地摇摇头。
“他从来不写信,一生中连一行字也不曾写给我。”
“真可惜。”波洛说。
“啊,有个办法。”梦露突然说,”我有一张照片,不知是否帮得上忙?”
“你有一张照片?”
波洛几乎兴奋地从椅子上跳起来。
“照片已经很旧了——至少有八年了。”
“没关系!不论多旧,色泽褪得多厉害都没关系!啊!天!运气真好!你会让我仔细看看那张照片吗?小姐?”
“噢,当然可以。”
“也许,你还会答应我,让我影印一张?不会很久的。”
“如果你愿意,当然没问题。”
梦露小姐站起来。
“噢,我必须快点走了。”她顽皮地说,”很荣幸认识你和你的朋友,波洛先生。”
“照片呢?我什么时候可以拿到?”
“我今天晚上找出来,我想我知道我放在哪里,我会马上送去给你。”
“非常感谢,小姐。你真可爱,我希望我们很快地可以再一起吃午饭。”
“只要你愿意,”梦露小姐说,”我很乐意奉陪。”
“我想想看还有什么事。啊!我不觉得我有你的地址?”
她很气派地从她的手提包里拿出一张名片来给他,这名片有点脏,旧地址被涂掉了,添上了用铅笔写的另一个地址。
“接着波洛鞠了无数个躬和做了一大堆手势,我们终于和那位女士分手了。
“你真觉得那张照片很重要?”我问波洛。
“是的,我的朋友,照相机不会说谎,我们可以放大照片,抓住别人没有主到的显明特征。而且,还有一千种细节——如耳朵的构造,这是人民无法用言辞年、描绘给你听懂得。哦,不错,这是上好机会,对我们有利!这是为什么我想要采取预防措施的原因。”
他说完后就找到一个电话,给了一个我知道他有时雇佣的似家侦探的号码,他的指示明确清晰麻药两个人到他给那住址那里,总之,他们要去保护梦露小姐的安全。她到哪儿,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