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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天晚上它没有欢叫,有的只是呜咽呻吟。为什么呜咽呻吟?我于是考虑这一点,有这么一句——在跟奥菲莉娥夫人交谈时我曾提起过。”

    “什么话?”多恩·霍特急切地问。

    “狗通人意,”查礼说。“可怜的小杜拉波——飞机在房子上空时,它是否已知道兰迪妮正在死亡边缘挣扎?是的,我从心底里认定它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在飞机发出的噪杂声中,有可能开了数枪而无人听见枪声。但凭着我们还无法解释的第六感官,狗却知道这一切。它知道,在飞机降落时,我们和飞行员一起站在客厅里。雷特慢步下楼时,兰迪妮已经死去。在那一声把大家引到她尸体前的枪响之前,她早已经死了。

    “我们听到的那声枪响,只是为了混淆视听,引导我们误人岐途。谁开的枪?很可能是阿辛格,开始时我怀疑是他——到昨天晚上时我已肯定是他,我回起起抵达松景宅当晚的晚宴——那时,我还没见到兰迪妮。我记得雷特说的一句话,‘阿辛格永远是一个患难与共的朋友。’”

    “兰迪妮在给雷特信中写了些什么呢?”

    “不知道。还有几件事我必须到松景宅去料理。伯克利的教授的信息很重要,但我们的证据还不足,我建议我们马上去松景宅结案。但是,我必须先请求你原谅,当我把阿辛格送上回中国去的路时,我想我已触犯了法律。”

    “不算什么,”山姆·霍特说。“别道歉,陈先生。我就不道歉,我们的帮助已使这头脑发昏的年轻人免出了一次洋相。”

    “你说得对!”霍特同意道。“请原谅我刚说的那些过头话。”

    查礼看了下表,“给我一个小时吧。”

    霍特点头说:“一个小时。”

    当他把汽车开进松景宅的车库时,查礼已排除了一切杂念,又恢复成了那个活泼轻快、有条不紊的查礼。这次,他终于如愿以偿地扛起了梯子。直到昨天下午,他还只是仔细地打量它。他肩扛着梯子,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房前草坪上。

    他把梯子靠在一棵高大的松树上,并沿着梯子往上爬。查礼已确定,那块厚实的松树皮就是从这棵树上掉落的。不一会,他身躯己消失在茂密的树枝和松针之中。终于,查礼找到了他日思梦想的那件东西——那天下午他曾白费一番功夫在树底下一无所获——一颗子弹。这是阿辛格帮朋友提供不在作案现场而从书房窗户往外开枪射出的那颗子弹,这子弹加上那两把手枪使整个案情大白。查礼从身上掏出单开小刀,开始挖掘这颗嵌入树干中的子弹。

    他极为小心地把子弹装进口袋,从口袋里取出一串钥匙,随即消失在车库后面的工棚之中。

    片刻之后查礼抽身进了自己房间并随手锁上了房门。

    查礼在桌上忙碌了一阵子,主要是摆弄查验指纹的烟灰和毛刷,接着便匆匆装箱。一切完毕后,他轻轻把衣箱放到了楼道里,衣帽就放箱子边。他溜迸书房逗留一小会儿。然后,他出了书房,拿起衣帽和行李箱径宜下楼。

    大客厅里的炉中闪烁着火苗,火舌友好而文静地在墙根跳跃。查礼放下行李,饶有趣味地环视着客厅。他脑海中浮现出两天前飞行员米歇尔·艾伦德进客厅喝酒时的情景:比顿和丁斯坦尔坐在炉旁,沃德在配制鸡尾酒,艾伦德在大安乐椅上等着,雷特漫不经心地从楼梯上走下,一共是五人,算上他自己是六个。

    待脑海中的场面慢慢消失时,查礼慢步向餐厅走去,在餐厅门口停了下来。

    沃德和雷特坐在桌旁,面前各放着一杯咖啡。出于好客的天性,沃德马上站了起来。

    “喂,陈先生,”他大声说,“吃晚饭时我还在念叨你。来点东西吃吗?阿辛格!”他停了嘴,“他妈的,又忘了!陈先生,阿辛格失踪了。”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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