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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会有用——谁知道?看看打了几发子弹?”

    “干吗?当然只有一发。”霍特说。

    这时法医普赖斯大夫站起来,“好啦,”他说,“现在能做的,就是把这人抬回去。”

    “你有什么看法?”查礼问他。

    “他是在近处被开枪的打死的,死前没有搏斗,”法医回答说。

    “很可能,”查礼点头说,“因此也不必再检查这房屋了。”

    “我认为这可怜的家伙在死前并没有预感到什么,”普赖斯大夫继续说。“这当然只是猜测。子弹从他身侧射进,看来是一个离他很近的人开的枪——也说不定那人紧跟在他身后。实际情况可能永远也不会大白于天下。”

    正说着房后响起了汽车喇叭声。“这是加士·埃尔金斯,我让他开救护车来。”在普赖斯大夫和埃尔金斯搬运斯旺尸体时,霍特傻笑起来。他说:“刚才在回饭店的路上我在想,下一步该处么办。某人手中有这房子的后门钥匙,因此我就给住在旧金山的房东发了封电报,问他钥匙给了谁。”

    “对极了!”查礼赞赏地说,“这也正是我要做的,看来在这崎岖不平的路上你已走到了我前面。”两人边说边爬进了汽车,他们把车停在路边,走上台阶进了松景宅后门。走过客厅,他们见到了正在看书的蕾斯丽·比顿。“你好,起得这么早,”雷特主动问好。

    “你也够早的,”她回答说。“至于陈先生——我相信你一夜未睡,我昨晚看到房后大路上的那人就是你吧?”

    “可能是,”查礼说,“也可能不是,请说得详细些。”

    “晚上我睡不着,”姑娘接着说,“其他人大概早进入梦乡。我的房间在后面,离大路很近。我无目的走到窗前,正好看见一个急急忙忙走在台阶上的模糊人影,这人走上前面大路就开始跑了起来。”

    霍特笑着说。“这是什么时候?”

    “十一点五十分,当时我看了下表。”

    查礼热切地说:“说说这人的模样。”

    “说不出来,”姑娘说,“当时外面正下雪,看不清是啥模样——说不准还是个女人。我有些害怕,就进了我弟弟的房间——他就在我隔壁——我叫醒了他,但他让我回去睡觉,别管这事。”

    哈格·比顿此时正在下楼梯,“告诉我,”查礼问他,“你姐姐是什么时候叫醒你的……”

    “什么时——噢,我记不起来了,那是怎么回事?”

    “你不记起了,哈格,”姑娘说。“我告诉你看到有人走了。”

    “哦,是的——有人跑了吗?谁?”

    “有人走了,”查礼说,“但又回来了,只是在大路那一头的一所空房里开枪杀死了斯旺大夫之后。”

    随之是一片沉默。

    “太不幸了,”查礼站了起来,“现在,我得回房去把这付邋塌相梳洗打扮一番,很快就回来,”他对霍特说。

    查礼匆匆洗了手,连胡子也没刮就下楼去敲罗马诺的房门,乐队指挥让他进去后,他问“昨晚你听到什么声响没有?是否看到了有人从后门出去?”

    “我是个睡觉很死的人,巡官。”

    查礼扼要地将昨晚的事叙述了一遍,查礼打量着他脸色,从第一次交锋开始,他就感到这位意大利人难以捉模。

    “昨晚在我房里时,”查礼说,“你曾暗示你知道些内情。”

    罗马诺脸上露出了一付极为惊讶的神色。“我,先生?天刚朦朦亮——你没有做梦吧。”

    “别废话。你曾问……”

    “唉,你的英语——我说不好英语,一定是你没听明白我的话。”

    “你曾问我,提供线索的人是否必须留下,你肯定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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