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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的话,z精工也不可能聘用我这种人。”

    “我可不这么认为。并且,我听说池内先生你以前是一个很有希望的马拉松选手。”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自从我脚受伤后就是一个累赘了。”

    “但是,池内先生你即使转到北海道工作,芙美子小姐的心不是也没变吗?”

    “可能是这样的,但她人已经死了。”

    “我想问,您知道她为什么选择死吗?”

    “我情愿是因为她的父母不同意她和我结婚的原因。但到底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只要她真愿意嫁给我,离家出走就好了。财田社长和曾根会长曾为了芙美子的事威胁我说如果我不放弃的话就要把我开除。但是,即使我辞去z精工的工作,怎么着也应该能够养活两个人。”

    “但是作为芙美子来说,可能无论如何也不会叛逆自己的父母亲。她怎么想也想不通,最后选择死亡,想必内心一定很痛苦的。”

    “她父母出于自私逼迫女儿到那种地步,当然不可饶恕。但,她抵御不了父母的逼迫就寻死……”

    池内咬住了嘴唇。我非常明白他的心情。很难想象现代的女性仅仅因为父母反对婚事就会寻死。不过,新闻上经常报道女歌手自杀呀或者自杀未遂事件。自杀的人可能是因为当时失去了正常的判断力。

    “啊,你絮絮叨叨地盘问了我这么多问题,看来你怀疑是我给芙美子的墓献花的。我不明白你怎么会认为是我呢。可以说,我确实有杀害财田社长的合情合理的动机。但我可是刚好有案发不在现场的证明。本来我是预定去东京的,因为下雾所以民航取消了航班。从这点看,幸好我当时人在北海道。如果真去东京出差的话,可能也就没有不在场的证明了。”

    确实如此,警察之所以在调查的开始阶段就把池内排除在外,恐怕就是因为他有不在现场的证明。

    “那么,财田社长死后,谁是最大的受益者呢?”

    我试着问。

    “从常识上来看是川上董事。因为虽然曾根会长当上了社长,但是社长的后继者目前来看只可能是川上董事。”

    “但,那个人是很难让人想象会做出杀人这种事的。我也曾见过他,看起来人品很温良敦厚。而且,他从学生时代起就和财田社长是朋友了。”

    “不能说是朋友就没有杀害的理由。”

    池内冷淡地说。我突然感到背上打了个冷颤,不是因为从窗户外吹进来的风,而是因为我感觉出他扭曲的性格里有种令人讨厌的东西。

    私生子、十岁丧母、在别人的同情中长大、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和幸运,又以恋人的死告终。

    他所经历的人生的辛酸是我这种普通人难以想象的。与此同时,他还必须在他人面前维持作为社会成员必须具备的勤勉、认真的形象。

    从懂事的那天起,池内肯定一直过着忍从和屈辱的日子,因而才养成这种习性。但这种习性如果稍稍过头,就会像反作用一样突然产生刚才那种冷酷的表情。我虽然能够对此表示同情,但是心情却不舒服。

    也许池内现在连一个交往的朋友都没有。对于我这种远方来客,他甚至连冲咖啡这种基本的待客礼节都没有。他如此地封闭自己,怎么会有人接近他呢。

    “北见的工厂大吗?”

    “没有多大,从业人员算上打零工的大婶们,充其量一百多人吧。”

    “很冒昧,我想打听您一件事。芙美子去世后,你有没有交女朋友?”

    “没有那回事的。别说女朋友,我连亲近的朋友都没有交往。”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的心情十分暗淡。

    “那么说,没有人来过你这里了?”

    “是的,谁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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