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浅见给GREEN制药公司的田口信雄打了个电话,他给小松名片上的电话号码不是总机号,而是直通办公室的。
“这儿是销售第二科。”一位女职员接了电话。
“我叫浅见,田口在不在?”
“非常抱歉,田口出去啦,你们约过吗?”
“没有,我是第一次给他打电话。”
“您有事的话请讲吧。”
“这样吧……等他回来我再打,他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
“估计在傍晚左右。”
琢磨着差不多了,傍晚时去了个电话,说是还没回到公司。
这次接电话的是位男的,很平静地说:“或许从外出的地方直接回了家吧。”
想到干营销这一行的人常会外出,故第二天一大早浅见就往公司挂了电话,但是田口仍然不在。
“还没来上班。”仍是一位女职员接的电话,浅见条件反射似的看了下表,已快十点了。
“田口的上班时间不大规则吗?”
“没有挖,田口从不无故迟到旷工。”
从这平常的话语中,可以看出田口是位不错的职员,这时浅见有了某种预感。
下午浅见又打了一次电话,那边回答说好像休假了、从那口气中便可得知对方也不大清楚。
就这样过了周末,星期一上午十点左右,浅见又打了—次电话,在这个时候,几乎可以确认田口仍然没上班。
然而。意外的是田口本人在,他用不大像是从事营销工作方面的人的口气说:“我是田口。”
“听说你打过好几次电话,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就龙满被害事件,如果您有空的话,我想当面向您请教几个问题。”
“哦,是龙满科长的事儿,那么我在这儿恭候您。”
约好十一点见面,也不细问一下就那么轻率地答应了,浅见反倒觉得有些突然。
GREEN制药公司总部的大楼在日本桥茅场町,是一幢很气派的大楼,有十二层楼高。
好像是一切都安排好了似的,浅见刚走到一楼询问处,一女职员就迎上来,迎客的语言倒是很得体,但给人一种恐惧不安的感觉,浅见对此有些察觉,他随女职员乘电梯到了三楼的会客室。
不一会儿工夫,两个男子出现在会客室,一位是三十五岁左右的高大男子,另一位……看上去比头一个年轻得多的瘦型男子。一见这两人浅见便产生一种不样之感。
岁数大些的男子来到浅见面前说“我叫田口”,双方交换了名片,名片上写有“销售第二科代理科长田口信雄”。年轻的那位则站在门口,好像是个助理什么的人物。
“哦,您是做什么工作的?”
拿着浅见那张没有头衔的名片,田口有些诧异地问。
“自由撰稿人。”
“哦,是新闻记者?”
田口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那么,有何贵干?您打了那么多电话来。”
“是的,有五次左右吧,好像您休假啦,是病了吗?”
“呀,不是的,有位亲戚死了……不谈这个,您问的事呢?”
“哦,是这样……”浅见叹了口气说,“果然又死了。”
“啊?”
田口吃了一惊,那双惊慌的眼睛在其部下和浅见之间毫无目标地扫来扫去。
“……啊,说是死亡,那不过是自己家里的人……还是谈您的事儿吧?”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是今天早上才查明身份的吧?因为早报上没登,早上的电视新闻里也没报道这消息。”
“喂、你……”
田口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