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同时,也注意着班级的反应。
没有一个人,看向鸣。所有人都很不自然的,直视前方。就连久保寺老师也是如此。不看向鸣,也不说话。就好像——
没错,就好像,见崎鸣这个学生从一开始就不在班级,不存在——也许也可以这么说。
国语课一结束,我就立刻离开座位,走到鸣那儿。
“有点事……”
我把她叫到走廊,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很在意周围的目光,一边问道。
“你知道水野家的事情吗?”
然后她就好像完全不知道一样的,问“什么?”然后轻轻的歪了歪头,没有被眼罩遮住的那只眼睛,感到不可思议一样的眨了眨。
我说道:
“水野的姐姐昨天死了……”
一瞬,她的脸上浮现了吃惊的色彩。但是立刻又消失了。
“——这样啊……”
用不带感情的声音说道。
“生病,还是事故什么的?”
“事故,似乎……”
“——是么……”
在教室的出入口附近,聚集了好几名学生。虽然我记得名字和脸,但却没怎么说过话的男生女生,有好几人。中尾和前岛,赤泽和小椋还有杉浦……在那里吗,还有敕使河原。自从昨天午休以来,还没有和他说过话。
他的视线一晃而过。从远处窥视着这边的情况。
难道——这时候我只能认真的思考。
难道,在看向这里的他的眼里,这里也许真的只有我一个人。
然后——
在下节课上课的时候,鸣已经不在教室里了。意识到这一点的,理所当然的也只有我一个。
……到了午休,我来到面向校园的那侧窗户的最末端,鸣的座位那里,再次观察那张桌子。
那是和教室里的任何一张桌子都型号不同的木桌。椅子也是一样。就好像数十年前使用的物品……非常古老的桌子,以及椅子。
为什么呢?事到如今我才自问。
为什么只有鸣的桌子这么的……
我不再在意周围的眼光,我自己坐在那位置上。桌子的表面满是伤痕,凹凸不平,比如考试的答题卡等,若是不在下面垫点什么东西的话,就无法好好的记笔记。
混在伤痕里的是,各种涂鸦。
大概和桌子一样古老一似乎是很早以前的涂鸦了。有用铅笔写的,有用圆珠笔写的。也有用圆规的尖端刻的。有的几乎消磨干净,也有一些模模糊糊可以大致读出来的东西。——那其中,看上去,是最近才写上去的文字。
蓝色的笔,在桌子的右端,小小的写着。虽然没有笔迹或其其他什么可以作为依据进行判断的东西,但我只觉得认为,这是鸣写上去的。
“死者”是谁——?
只有那一句。
3
“……老师,怎么了?”
坐在同一张作业桌的旁边,望月优矢自言自语着。
“那么不舒服吗。最近,好像没什么精神……”
第五节课,是三神老师的美术课,但在0号馆一楼的这个美术室里,并没有老师的身影。
“三神老师今天休息。”
开始的时候别的美术老师前来通知,并用事务式的语气让大家仔细。说是让“各自,用铅笔自画己的手”,这种全然无趣的课题,然后那名教师就离开了,四处发出了叹息,说是当然,却也是当然的。
打开写生本,总之先把自己的左手支在桌子上频繁的观察,但说实话,干劲几乎为零。要是知道会有这种事的话,就带本什么文库本来好了。金或者孔兹或者拉布克拉夫托,虽然也不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