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神户附近灌上水等在那里。”
“对啊!”
“那么,找到柳绍兄弟俩往一号车厢的水箱里投放安眠药和安装定时炸弹的证据了吗?”
“我去他们兄弟俩办的运输公司的办公室调查了一下,虽然有中型卡车,但关键的供水车却从车库里消失了。”
“因为那是物证啊,是藏到什么地方去了吧?”
“看起来,他们把账本和文件等也都烧掉了,办公室里空荡荡的。关于柳绍兄弟俩和那辆有问题的供水车,我己委托这里的警察署布置查找了。我认为那是一种特殊车辆,会马上找到的。”
“也许已经沉入海底了。”
“也有这种可能,因为这里靠近港湾。我也委托他们从这方面找一找。”
“柳绍兄弟俩在名古屋站的上水工作很顺手啊,有什么门路吗?”
“据说花了不少钱。本来这项工作仅限于缺水时期,又是代办业务,油水并不大。尽管如此,柳绍兄弟俩还是出了一大笔钱,从以前的业主那儿承受下这项工作,又买进了半新不旧的供水车,人们都议论他们是喜好猎奇的人。”
“这笔钱也许是高田出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到柳绍开户的M银行去查了查。他从三月一日起开始搞这项工作,在二月二十五日从东京转到他活期存款户头上一千五百万日元,可对方不是高田。”
“是谁?”
“是中井裕子。我想恐怕是个假名……”
“不,我认为是真名。”
“警部,您知道这个名字?”
“如果我的想象是对的话,她应当是我们所知道的人。”十津川说。
十津川和龟井的电话结束后,过了五、六分钟,樱井打来了电话。他以兴奋的语调说:“正如您所说,中井良久的末亡人就是那个自称八木美也子的女人。她的真名叫——”
“中井裕子!对吗?”
“您怎么知道?”
“是刚才在名古屋的龟井告诉我的。她把财产什么的处理了没有?”
“是的,从丈夫中井良久自杀以后,她就把家产处理了,回到了老家新渴。但听说她现在不在新渴。”
“我认为,田久保凉子被害时,冒充她而乘坐下行“隼鸟”号列车到西鹿儿岛的也是此人。因为她长得很象田久保凉子,是个大美人。”十津川说完后,很满意地挂上了电话。
武田运输大臣眼睁睁地被害固然很遗憾,但是,因此也就能取得逮捕这帮歹徒的逮捕证了。
“吹田君!我去会见署长。”十津川说完站起身来。
就在这时,一位年青警官慌慌张张地走进屋:“有人要会见十津川警部!”
“谁?”
“自称是高田律师。”
“什么?!”
(四〕
十津川半信半疑,然而进来的千真万确就是高田。
高田表现得异常沉着,很随便地在一张空椅子上坐下,说:“我的出面您会吃惊的吧?”说完便独自笑起来。
“这家伙为什么笑?”十津川心里感到奇怪,嘴里却说:“确实感到意外。然而你终归是要被逮捕的。是不是你预料到这一点来自首的?”
“我前来是因为有自首的必要。”
“你是算计自首后死刑会改为无期徒刑吧?”
“我倒没有那种卑鄙的念头。”
“那么,何谓必要呢?”
“你们到了明天也就明白了。”高田用令人难以理解的说法说完后,又独自一人笑了笑,“现在不能说。明天下午三点钟,我就全部说出来。”
“我们想让你现在就讲。”十津川特意缓缓地点上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