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由于私事而憎恨他的女人这条线索吗?”
“是的。”
“可是高田一伙为什么会同这样的女人组成统一战线呢?”
“是因为利害一致的缘故吧。”
“仅凭这点就能一起去杀人?”
“当然,只凭利害一致这一点是站不住脚。但是,假定那个女人由于两年前的五亿日元诈骗案而憎恨武田的话,会怎么样呢,”
“警部,您不是推理说那起案件是高田一伙根据武田的命令干的吗?”
“是的,可是在那案件中曾出现过一位牺牲者!””啊!”樱井叫出声来,原来他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是那位受到犯罪嫌疑、名叫中井良久的男人!他在审讯中割腕自杀了。”
“如果这位中井良久有家属,一旦高田告诉她真正的罪犯是武田信太郎,那她会很乐意协助高田参与杀害运输大臣的计划的。”
“是的,我马上去调查。”樱井忘记了疲劳,飞快地跑出房间。
(三〕
“这里仍很缺水,旅馆里也是定时供水,我算服了。”在名古屋下车的龟井给东京的十津川打来了电话。
“龟井君,比起它来高兴的是。总算搞清楚了。”
“关于给列车上水,一般是由设在铁路沿线的自来水管道进行。但由于今年这里异常缺水,实行了定时供水,所以不能为夜间到达的列车供水。遇到这种情况,应当在别的车站上水,就拿下行“隼鸟”号列车来说,应在前一个停车站静冈或下一个停车站哎阜上水。可是,这次异常缺水的情况遍及整个东海地区,静冈和哎阜也实行了定时供水。下行“隼鸟”号列车到达静冈是晚上七点十三分,正在限制用水的时间,所以不能上水。哎阜也是一样。因此,不得不在名古屋用供水车来为列车上水。这项工作本应由名古屋自来水局来做,可自来水局的供水车不够用,所以他们把这项工作也委托给私人,动用了私人的供水车。”
“那么,为下行“隼鸟”号列车上水的是私营委托行的车喽?”
“是的。而现在这位业主连同他的供水车都无影无踪了。那位业主的名字叫——”
“叫柳绍良一、四十岁,对吗?”
“您怎么知道的?”
“因为那三十二个人的名单上,有一个人的现住所是在名古屋市内,叫柳绍良一,四十岁,他还有一个弟弟。”
“据名古屋站上的人说,柳绍是让一个年青人开的车,自己坐在助手席上来的。当然,因为他一直承包为夜行列车上水,所以站里对他很信任。”
“我想,三月二十七日就是这兄弟俩把田久保凉子的尸体装在供水车的水罐里运到多摩河的。当时下行‘隼鸟’号列车也是在名古屋站上水的吧?”
“这一点我已调查过了,他们兄弟俩是干过给三月二十七日的下行‘隼鸟’号列车上水这个活儿。这么说,是他们给二十七日晚上九点三十五分到达名古屋的下行‘隼鸟’号列车上完水后,开车赶到冈山,在那里接过田久保凉子的尸体运到多摩河的吗?”
“我认为不是这样的。如果在名古屋上水,上完水供水车就空了。再往水罐里灌水,然后去追赶以平均时速一百公里运行的蓝色列车,到达冈山,工作量就太大了。多半是柳绍兄弟俩的供水车在中途等待,田久保凉子的尸体是用别的车从冈山运到那儿的,大概用的就是中村朗的赛车吧。”
“这样的话,就是说柳绍兄弟俩是在名古屋等待了?”
“不,不在名古屋。””为什么?”
“我是从名古屋市实行定时供水,往供水车里灌水很费事这一点来考虑的。况且,整个东海地区为异常缺水所苦恼,所以,应当是在东海地区以外的地方,也就是说在大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