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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啦!运动啦!“的叫喊声,经常出现在中国人的身边,我也时常听到。未来十年中,如果又“运动啦“,那是中国的灾难,但你敢担着胸脯说不可能吗?如果运动了,我既不会是造反派也不会是保皇派,我相信,自己一定在逍遥派的团队之中,因为那样荒唐的运动中,只有想办法置身事外才是正确的。当然心中不会忘记,如何让这荒唐的运动不再发生是我们的使命。

    身上的小资情调是有的,和夫人、朋友一起开个小小的酒吧或者小小书店的念头一直都有,可从来都觉得自己花钱是个好手,而挣钱却是绝对外行,因此念头产生,说说也就过去了。但不定哪天,这个念头又强烈起来,但我相信,那必然是从屏幕上走下来,成为自由人之后的事。

    那个酒吧或书店,最重要的特色会是音乐,别的地方不会有的一种音乐品格或编排方式。哪怕你仅仅因为音乐来到这里,最后也会喝上一杯或买上两本书吧!我不指望以此能挣多少钱,但也别赔本,玩上几年,再转手给别人,也算潇洒走过一回。

    当然,能体会到半夜关门后夫妻俩点很多钱的滋味最好。

    还有冒险或者说是旅行。

    我采访过好几个探险家,吸引我的不是他们本人,而是他们走过的那些路程。我毕竟来自草原,虽然在城市中生活的久了,偶尔被人当作南方人也不足为怪,大多的日子里,内心的野性被关在牢笼之中,但酒醉之后或受到一些我本人无力改变的挫折时,我总想从这个城市中逃离出去。

    在我的床头柜上,放着一本又一本的《旅行家》杂志,时常翻一翻,今天晚上去了士耳其明天晚上又到了阿根廷,可这只是过了一次眼瘾,而且旅游二字多少有些商业的气息,我更喜欢孤独的旅行。

    也许有一天,我会收拾起行装和家人告别,然后上路,一番风雨兼程之后,又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到这个城市回到家人中间,但走过一次就上瘾,怕是再也挡不住出行的双腿,于是,成了路上的人。

    可在城市中已经呆的久了,我会不会弱不禁风呢?我能不能挡住身后家人盼归的目光呢?

    我是比较受不了朝九晚五的工作模式的,干电视免了这种刻板,但时间依然不能由自己支配,我很少敢和别人约几天后做一件什么事情,因为计划没有变化快,早早安排就有失约的可能,这种无法计划的生活属于电视,属于我们做电视的人,这一点,是不让我喜欢的。

    因此,很有可能彻底让自己成为自由人,不再受机关或部门的限制,成为社会上的一个闲人,刚开始时,也许真的什么都不干,只是四处闲逛或在家看书听音乐,但后来毕竟要考虑养家糊口的问题,这个时候,我自然会选择以写作为生。多年以来,一直不敢让自己的笔停下,就是为自己按排的一个后路,当然也不会什么挣钱写什么。在我的脑海中,有无数我认为有价值但还没成形的文章,也有很多精彩但入不了“东方之子“的人生等着自己去发问,夜深人静或风和日丽的午后,在稿纸上用笔狂奔是种享受,又养了家又滋润了自己的心灵,一举两得的好事。

    ……

    ……

    当然还有很多很多,甚至是和某一可恶的邻国打一场战争,自己奔赴前线,也不是没有血洒疆场的可能;甚至去经商;去办一本一直想办的杂志;成为一个体育记者;迎合世界潮流,自己不再隶属于哪一个电视台,却依然做着主持人的行当,这种可能也是极大的。还有包括连我自己都不情愿的从政之路都在可能发生的行列中。

    生命就是如此离奇,当我面对未来十年,面对自己的人生之路,各种可能奔涌而来,面对这诸种可能,只能如歌者唱的一样“让生命去等候,等候下一个漂流。“

    仿佛有些消极,但的确有些事情不是能轻易控制的,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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