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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很像高人的算命先生当街给我算过一卦:你在三十多岁的时候,会出国!

    他说的很坚决,当时我这个外语文盲并不把这句预言当真,心里想:我出去?连要饭都只知道伸手不会张嘴说话,饿死的可能是有的。

    但近几年,想学英语的念头一天强似一天,没准哪一天,有了一定的外语基础,我会飘洋过海,后果也有两个,一是一年之后充电完毕,回国继续主持或其它什么生涯。二是出去时信誓旦旦,可出去一段时间之后,却慢慢断了回来的念头,从刷一切圆的东西开始,成了新移民。

    继续干主持,也有多种可能,一是在新闻领域轻车熟路,继续一步一个台阶向上走,这是最现实的,但变数也是有的。

    其实,我不是特别喜欢在一个被人广泛关注的栏目里长期干下去,心灵与思想伸展的空间太小,我多次梦想,能去做一档或者午夜或是哪一个不被人关注时段的节目,内容也不一定是新闻,音乐、人生、读书都可以,观众不一定很广泛,但有缘就注定相逢,在一定的空间里和一定的人群中,自己过着很自由也很有创意的生活,不见得不好。

    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梦想只是惯性生活中的点缀,能否实现,那不是自己能够定的。

    我们会在哪一个午夜的电视屏幕上相遇呢?

    我对未来是乐观的,但这种乐观并不是意味着不会有悲观的事发生。我当然相信,未来的中国,言论会更多自由,社会氛围会日益宽松,言者大多无罪。

    但也可以悲观地想一下,算作一种提醒。

    人们常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当主持人,是一个靠嘴吃饭的职业,言多必失是有可能的。如果有一天,你突然在屏幕上看不到我,除去作风、金钱、团结等方面犯错误的可能以外,说了不该说的话也是理由之一。只不过我相信,未来我们注定要面对更加宽松的社会氛围,即使我真的不慎犯了这种错误,领导也一定会本着批评教育为主的方针,不至于让我的饭碗破碎。更何况,因为思想的独立却要丧失生命的时代早已过去,因此碎个饭碗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想一想挺好玩的,可想一想又挺可怕的,不过我依然乐观面对前方。中国会一天好似一天的,否则,我们今天的努力就毫无意义。

    和音乐的缘份一直没断,当初想办《流行音乐世界》这张报纸未果,终于自己走进电视的行当,可时至今日,内心里依然有种摇滚的情结,当初风光一时的主持人蔚华,洗去铅华,从呼吸乐队到自己单干,音乐的梦想占据了生命的上风,她的音乐我不一定都喜欢,但那种毅然决然的决断却是让我钦佩的。因此,谁又能够保证我不会是第二个蔚华呢?

    写歌词的爱好一直没断,偶尔吼两嗓子也还算有特色,不知道会是哪一件事或是哪一种情绪,让我投靠音乐的怀抱,如果真的是那样,走穴到了您的家门口,请一定捧场。

    不思进取,越来越被观众反感,然后被劝退下岗,其实也是一种可能。

    我一直相信,如果真的有这种结局,我一定会等不到别人的劝退自己就先撤退但站着说话的时候,腰一般不疼,没准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会面对人家的反感,装聋作哑,赖着位置不走,直到领导和观众都下了逐客令,才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并且哭哭啼啼的离去。

    一想到有可能未来出现这种场面,今天我自己就感到挺没面子的,于是更加坚定的认为,一定要在别人赶自己走之前快速跑掉,免得留下一个笑话,或者一直快马加鞭,不让那尴尬的场面出现。

    但花无百日红,竞争如此激烈的世界,出现什么场面都是可能的,我随时准备收拾行装。

    当然,我也不会忘了,我们有可能再次遭遇运动,《芙蓉镇》里那“七八年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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