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说:“我们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不是为着好看,也不是因为它有什么神秘,只是因为它非常有用。”这就是说,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是因为它能指导中国革命实践。
泛滥于30年代初期的教条主义者,许多人学习马克思主义不谓不努力,也的确用马克思主义来指导中国革命,主观想把中国革命搞好,但客观效果却是南辕北辙,事与愿违。其原因就是没有把马克思主义与中国革命实际很好地结合起来。
如何使马克思主义理论与中国实际情况相结合,关键在于必须通过调查研究,深入、准确、全面地了解中国国情。
毛泽东是坚持调查研究的典范。这也是他比别人观察问题更敏锐,认识问题更深刻,行动更坚决的“秘密”所在。如在大革命后期,在国民党右派和地主乡绅猖狂攻击和诬蔑农民运动时,党内陈独秀等主要领导人为之动摇,也跟着喊农民运动“糟得很”。毛泽东经过在湖南的长沙、湘潭、湘乡、衡山、醴陵五县农村为时一个多月的调查,写出了《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鲜明地表示农民运动“好得很!”认为没有一场轰轰烈烈的农民运动不足以动摇封建势力。
土地革命战争时期,毛泽东更是认识到调查研究是他了解情况,寻找解决问题办法的钥匙。
他在宁冈、永新调查的结果,为他领导起义军能在农村山区站住脚,建立起第一个革命根据地起了重要作用。此后,为解决革命根据地的政权建设和土地革命等重大问题,毛泽东又相继做了许多次调查研究,如1930年5月的寻乌调查、1930年10月的兴国调查,甚至行军打仗沿途还进行调查。
毛泽东曾说:“我自己认识农村,就是经过好几年的功夫的”,未调查之前,对于中国的富农问题“没有全般了解”,“对于商业状况是完全的门外汉”,如何进行土地革命,“观念是模糊的”。“做了寻乌调查,才弄清了富农与地主的问题,提出了解决富农的办法”,“贫农与雇农的问题,是在兴国调查之后才弄清楚的,那时才使我知道贫农团在分配土地过程中的重要性”。
正因为调查研究如此重要,毛泽东写作了《农村调查》一书,提出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的著名论断。
到延安后,毛泽东不仅能在农村,而且可以在更高层次、更广阔的范围内进行调查研究。
毛泽东派人在边区搞调查研究,写出了很有分量的调查报告以供参考,其中有《绥德、米脂土地问题初步研究》、《米脂县杨家沟调查》、《绥德延家川经济调查》、《党家沟社会调查研究材料》等。
他还多次指示重庆办事处和全国各地办事处,广为收集各地的政治经济情况资料,仅1941年5月给重庆的周恩来去电,所要的资料就达十几种之多。
据统计,他还广泛订阅全国各地报刊杂志达三四十种之多,以获取信息。如《大公报》《益世报》《工商日报》《中央日报》《世界知识》《经济建设季刊》《财经评论》《中国农村》《文化杂志》《民主周刊》《四川经济参考资料》《四川农情报告》《西南实业通讯》《日本对支那经济工作》《列强军事实力》《中外经济年报》等。这说明毛泽东虽处延安一隅,却也能知天下事。
交谈毛泽东不仅注意基本情况的调查,而且十分注意对社会发展动态情况的调查。
当时的延安是一个开放的延安,国内的一些政要、各党派人士、各界社会名流、无党派民主人士、开明士绅、海外华侨及外国友好人士相继赴延安。毛泽东会见国内外各界人士,回答他们提出的问题,同时也与他们广泛交谈,了解他们的情况、意见。美国作家史沫特莱回忆1937年她访问毛泽东时,毛曾向她“问了成千个问题”。
随着革命事业的发展,也为了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