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说:“阿布,要是这和警察内部有关怎么办?”
格里斯基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也就一眨眼的工夫,他瞬间爆发起来的冲动又冷静下来,“你说什么?哪个警察干的?你认为警察杀了奥尔洛夫?这可是非常唐突的指控,你最好找到强有力的证据支持,你有吗?”
“还没有,没有,长官,”居尔说,“没有证据,任何人都有可能对奥尔洛夫扣动扳机,任何人都有可能收钱干这样的事。”
“你还说警察付钱叫别人干这事?”格里斯基一只手挠着头,“我不信我会听到这个消息,从哪儿传出来的?”
“阿布,我们并没有认为就是警察干的。”拉索说。
居尔打断她的话,“我们认为不应该忽视这种可能性,有些警察,现在可能不在现役了,在某种程度上可能卷入进来了。”
“现在有几个警察,”格里斯基说,“还不止一个?警察圈里面有巨大阴谋?”
“你还记得过去几天放在我那儿的案件档案,就是怀亚特·亨特想调查的材料?”
“我点头同意的,当然记得了。”
“对。然后亨特开始到处问问题了——也不是太多的问题——接下来你知道的,拉皮尔局长打电话给你,告诉你可能不需要在上面花费时间了。”
“你把这个看作是某种程度上的预兆?”
“我认为这有点起争议,有人和他说了,他再和你说了,让你叫我和亨特罢手。我想在第一个案子里当时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我认为4年后吉姆·博格当上督察之后,他得到了风声……”
“他是怎么做的?”
“我不知道。也许他很早就有一种预感,也许他认为拘捕错了犯人,这是他妻子告诉亨特的。他当上督察之后,决定调查此案。”
“这一切都是空想,德温。你在哪儿听到这一切的?”
“哦,不全是空想。吉姆·博格1974年签名拿出这个案件的档案,全部档案,时间就在他自杀前两个星期,他是我和亨特调查前最后查看档案的人。我想他发现了什么。”
“发现什么了?譬如讲?”
“我们搞不清楚。可能发现了一些案发时很有意义的信息,这些信息现在相隔时间太久,搞不清楚了。”
“阿布,他为什么要签名领出案件的档案?”拉索问,“如果他不认为有些事有点奇怪的话?”
“怎么奇怪了?也许他想研究一下如何建立案例呢:如果再审一次的话,也许他认为自己知道了可以判罚有罪的一些东西;也许作为一位新督察,他认为他可以用一种全新的方法来扬名立万。我真是搞不清楚,”隔着桌子,格里斯基眼神中流露出的与其说是批评,不如说是悲伤,“德温,你们两位,我耐心地聆听了你们两位的看法,依然搞不清楚为什么要讨论这个。你们要我做什么我没做到的事呢?”
这当然是问题的关键了。居尔坐回椅子,看了搭档一眼,对格里斯基说:“我们只是想知道这个奥尔洛夫案件可能揭示了一些……敏感的东西,你可能想弄明白这些。我们想给你一个提醒,提醒你我们的思路是怎么来的。”
“我能处理敏感事件。相信我。敏感的东西,那是我擅长处理的,我不在乎大家说什么,不要误解我。我不会设置限制——一点限制也没有——不管你们怎么调查这个奥尔洛夫的案件。但是,”格里斯基现在双臂交叉在面前的桌子上,“虽然从理论上你们的看法固然讲得通,我想我不需要提醒你们,你们的任务是找到证据;不需要提醒你们,理论得来源于证据,而不是情况正好反过来。”
“这些和艾薇有关的东西不是理论,”莎拉说,“是确凿的事实。”
“好吧,”格里斯基说,“请记住有时候事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