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这样。他俩有个孩子——我想就是你了——我当时年轻、单身。当然,我还是个黑人。”
“这也算是问题吗?”
塔尔伯特笑了,“黑人是问题吗?我想在有些地方不是问题。但如果你真正关注这个问题的话,你可能就会注意到。”他避开了这个话题,“但和你父母在一起,这不算什么问题,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他们彬彬有礼,我也彬彬有礼。后来,我在那天给儿童权益保护协会打了电话,此后我们谈得就不多了。”
亨特坐在沙发边,身体前倾,放松下来,双肘着膝,“另外一个女人你了解吗?就是那个把大一点的孩子和我丢在一起的女人,叫艾薇·西克里斯特。”
“那两个孩子岁数也不大。”
“我想一个是6岁,一个是8岁。”
“我的看法就是:这样做太荒唐了。”
“我和你看法一样,确实不够明智。”
“你们三个哭着,大声尖叫着,我还以为有人被杀了呢,这就是我马上报警的原因。”
“你报警了?不是向儿童权益保护协会投诉的?”
“对,我报警了,最终两家都来人了。这两位母亲比警察先回来一步,对于警方介入此事迁怒于我。依你看来,处于那种情况.我该怎么做?”
“我想你做得对。”
“跟你说实话,我从未就此事责怪过自己。”
“那另外那个女人,艾薇,你认识她吗?”
“不,不熟悉,”塔尔伯特的不满过去了,又笑了起来,“似乎你很容易就找到我了,你知道她的名字,还找不到她吗?”
亨特面带微笑地承认了,“你的信息在电话簿上一查便知,并没有躲藏起来呀。”
“你认为她躲起来了?”
“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甚至不知道她是否还活着。电话簿上查不到她的信息,我在谷歌上搜索了她的名字,有4000个网页,没一个是我们当地的,找你就容易多了。顺便说一句,谢谢你的合作。”
“你开玩笑吧?你让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自从那个销售员跑来向我介绍卫星接收天线的情况以来,你是第一个光临寒舍的人,这让我想到我该多到外面走走了。”塔尔伯特招牌式的笑声又响起来了。
亨特想他可以和此人交个朋友,塔尔伯特让他忘记了醉酒的感觉。
“好主意,”他说,“我得等雾散了才能走。”接着又说,“你说你不熟悉这个叫西克里斯特的女人,是不是你对她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了解?”
“我太了解她了,简直到了不想认识她的地步。”
“怎么会到了不想认识的地步呢?”
塔尔伯特想了片刻,“直接说吧,她给我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看到她和你母亲在~起,也许有10次、12次吧,那就够了。”
“她有什么可怕的?”
“方方面面都让人觉得可怕,主要就是她总是昏昏沉沉,走路不稳。”
“她吸毒?”
塔尔伯特点头认可,“可能是吸食摇头丸吧,要不可能就是吸毒过量,伤了大脑。当时,这在本市像瘟疫一样可怕,你能一眼看出这女人不怎么对劲。除此之外,她的宗教信仰也有点不大对劲。你点头向她问好,她容光焕发地对你说‘赞美主吧’。”
“我妈妈也那样吗?”
“我不这样认为,我没见过她那样。”
“那她为什么和艾薇一起闲逛呢?”
“不知道,她俩都有小孩,也许她需要有同伴吧。”他停了一下,“你介意我问你一些事吗?”
“不介意,问吧。”
“为什么你认为你父亲没有杀害你母亲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