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左右。你知道,这件难以置信的事在记忆当中是什么吗?”
“告诉我。”
“那段记忆以前在哪儿?这些年它跑哪儿去了?”
“也许就藏在现在感到空荡荡的地方,因为以前装满了你不愿意看到的东西。”
“不是不愿意,塔姆,我以前不知道它在那儿。”
“好吧,怎么样都行,现在感觉到了就好。”
亨特用平静的语调继续说:“还有一张我在爸爸肩膀上的照片。你该看到的,我们都非常……高兴,我抓住他的头发,我们俩兴致勃勃。我妈妈好年轻,显然她内心也是无忧无虑的,和我一起坐在旋转木马上。我是说,看看这些照片,你就会明白他们不可能选择离开我的。”
“哦,现在你明白他们并没有遗弃你。”
“有些事发生了,有些事毁了他们的生活,有人毁了他们的生活。”
“也毁了你的生活。”
“唉,我是个大孩子了,我的生活打理得不错。”
“也许你爸爸也一样。你认为这不是他干的,对吧?发短信的事吗?他了解到你的情况,可能在报纸上看到你的名字,了解过你的工作,不知怎么就搞到了你的手机号码,也许你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还他以清白。”
亨特点头,“可他已经是清白的了,法庭无法判他有罪。”他拿起擦碗布,继续说道,“你是对的,这是下一次发短倍我要问的第一个问题。如果是他的话,他该露面了。”
“如果是他的话。”
“如果是他的话,”亨特重复道,“你想重新洗一遍碗?”
“是的,”她说,“这些可比发生在你和你家人身上的事有意思多了。”她碰了碰亨特的胳膊,“怀亚特,你可以谈谈这事,你应该谈谈。如果不和我谈,去和吉娜,和你的养父或者其他什么人谈谈,用你感觉到的方式好好谈谈。”
“我还以为我在和你谈论这事呢,”怀亚特说,“不是转换话题,我想我还没跟你讲过我和吉娜已经分手的事吧。”
塔玛拉眼睛睁得溜圆,身子后退一步,然后眯缝起眼睛,“我没听说,没有听说过,是怎么回事?”
他耸耸肩膀,“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慢慢地没有感情了,我们耗完了爱情的保质期,她经常迷失方向,我的工作又太忙。”
“那你有什么感觉?”
“拥有更多丰富多彩的感情,嗯?”
“你装作没有感情了的样子可真酷,太有男人味了。”
“啊,谢谢,我正致力于此嘛。”他拿起盘子,用擦碗布擦着。
“这个盘子已经擦干了。”
“还不够干,明显还不够干。擦到最后,最终能达到我所苛求的标准。”他把盘子放在架子上,“现在,你怎么看待我和吉娜之间的事?”他感觉受到了打击,“这事做得对,不好做,但做得对,我们已经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了。吉娜跟我说起我们俩可能会成双成对的事,我就感觉她是在挤压我的生活空间。有了这件事,再加上我们现在的关系已经今非昔比。”
“我怎么不知道这事?你想结婚?什么时候的事?和谁结婚?”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塔姆。索菲亚,她的名字叫索菲亚。”
“发生什么事了?”
“她去世了,是脑溢血。”
“我很抱歉,怀亚特。”
他耸耸肩,“唉,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不管怎样,这事之后……还是谈谈内心空荡荡的感觉吧,我还没有准备好去承受那样的痛苦,我是说,如果有炽热的感情向我涌来,将我淹没,也许我就会有那样的感受。吉娜很不错,但她没给我带来那种感觉。”
塔玛拉从怀亚特手中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