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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上轻轻摩擦了一下。邦德抬起头,瞅见有一双发亮的媚眼藏在那舒展的刘海儿下面,并且朝他飞快地暗送秋波。当她转身离开之时,邦德的目光紧追不舍地随她而去。在她腰肢上所系的白色的蝴蝶结、挺直的领口、袖口都使邦德回忆起巴黎战前一度的时尚。那个时候,巴黎的姑娘们也都穿着这种拘谨但却又诱人的服装。

    局长也从邻座进餐的人身上把自己的目光收了回来。“为什么你对香槟如此感兴趣?”

    “呵,假如您不反对的话,今晚我还真想多喝几杯。带着几分醉意赌牌的确有助于渲染气氛。这台戏要想唱好,还得千万请你多多合作。若是到时候我有些显得失态,你没有必要为我担心。”

    局长耸耸肩,“你真不愧是个货真价实的‘花花公子’,詹姆斯。只要不至于误事,你就放开你的海量喝吧。不如先来点伏特加吧。”

    局长为邦德倒了一杯酒。邦德洒了一些胡椒在酒里。胡椒渐渐在杯底下沉,一些胡椒微粒仍然在上面漂浮着。邦德把浮在面上的胡椒用指尖拢在一起,端起杯来把酒慢慢地喝掉,再把残留着胡椒残渣的空杯子放回到桌上。

    局长用难以理解和几分嘲笑的目光瞥了他一眼。

    邦德淡淡一笑,“这是我在驻莫斯科大使馆的时候,从俄国人那里学来的一个方法。因为这种酒里常常含有一些杂醇油,那是一种对身体非常有害的物质。苏联人都懂得要在这种酒里洒上一些胡椒,这样就可以使那些杂醇沉淀。后来渐渐地对于这种味道我已经习惯而且也成为了一种嗜好。不过在沃尔夫斯密特牌伏加特里也掺些胡椒似乎显得有点对它太不恭敬了。”

    局长会心地一笑,“只要你不再往巴西尔顿最喜欢的香槟里撒胡椒粉就行了。”

    从餐厅里端传过来一阵哄堂大笑。局长扭头过头去看了看,也没说什么,又继续埋头吃他的鱼子酱。

    “你认为德拉克斯这人怎么样?”他一边吃着一边问道。

    邦德从他旁边的银盘子里叉了一块熏鲑鱼,嚼了一阵,又抿了一口酒,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想应该没有人不厌恶他那副尊容和野蛮霸道的德性。不难看出来,他与我所想象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他非常精明而又能干,残忍冷酷、血气方刚再加上放肆大胆。我对他能想方设法地达到自己的目的不表示丝毫的怀疑。只是有一点还没弄明白,为什么他还有这种不良嗜好呢。显然这种自欺欺人的把戏是与他的身份不相匹配的。究竟他这样做是想证明什么呢?也可能是企图证明天下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倒他吧?在牌桌上他太过于紧张了,对他来说这好像并非一种游戏而仿佛想让自己的能力得到证实。你没注意到他咬指甲时的样子,把肉都咬白了,并且他还止不住地出汗。他肆无忌惮地开着些刻薄的玩笑把大家弄得都很紧张,因为他的玩笑里暗藏杀机。他犹如弄死一只苍蝇一样地把巴西尔顿打发走。我再也不忍看下去。他那方法实在令人忍无可忍。即便对他的对家他也没有什么客气,仿佛别人都是该清除的垃圾一样。假如并非亲眼看见,我真是难以置信。他就是那个赫赫有名的民族英雄啊!虽然他和我没有什么过节,但我今晚还是想给他点厉害看看,”他朝局长笑了笑,“假如能成功的话。”

    “你的意思我明白。”局长点点头,“对他你不必讲什么客气。可以先不论他的出身和他现在的地位如何,毕竟他是从利物浦那种三教九流龙蛇混杂的地方来的,身上难免要带着一股地痞流氓气。我们这样看并非是势利眼。我倒确实想让‘长剑俱乐部’和利物浦的人都看清楚,他仅仅不过是个徒有虚名的东西。既然他能在桥牌桌上作弊,就难保不会在其他场合一样行骗。我猜想,他肯定是从欺诈中捞得了很多便宜,以致成了现在的暴发户。”

    正聊着天,又上来了下一道菜。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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