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第(3/4)页
关灯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于是,从一九九四年春天开始,在《小说昂》开始连载。

    同一时期,蕴酿了二十多年的《达赖喇嘛的密使》(ダライ·ラマの密使)也在某杂志上开始连载。这部也是一下去西藏的冈仁波钦②,一下搜集书籍,好不容易处于能够开始写的状态下,才开始连载。(是有关福尔摩斯、河口慧海和莫里亚蒂教授③接受达赖喇嘛的密令,爬上冈仁波钦的故事。掉入莱辛巴赫瀑布的福尔摩斯去了西藏的内容,是读过《空屋》的人会知道的桥段。)但是很遗憾,这本目前停止连载中。

    写本书时,承蒙各方人士鼎力相助。

    首先,是去马纳斯卢峰看鹤群飞越喜玛拉雅山时,担任“马纳斯卢峰滑雪登山队”队长的降旗义道先生。自从一九九四年冬天,和降旗先生在白马讨论本书以来,向他借了贵重的资料四年,一直没还。

    我和“东京书籍”的山田和夫先生,数度一同前往喜玛拉雅山及其周围山区,包括天山、卓奥友峰、圣母峰、冈仁波钦。如同字面上的意思,我们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

    调查圣母峰的无氧登顶者时,“山溪”的池田常道先生很帮忙我。他像是登山史的活字典,替我查的登山名单成了非常珍贵的资料。

    佐濑稔先生的《狼不归登山运动家·森田胜的生与死》,也对我助益良多。当我对羽生丈二这个男人的角色设定犹豫不决时,重看《狼不归》,终于决定了羽生丈二这个角色。

    顺带一提,“羽生丈二”这个名字源自于将棋的羽生善治先生。

    开始写本书时,我是羽生先生的棋迷(当时,羽生先生跃身成为名人),基于这份机缘,我决定使用羽生这个姓氏。

    一九九三年,我去圣母峰的基地营,也受到企图登顶西南壁、群马山岳连的八木原圀明先生的照顾。我差点没命,费尽千辛万苦才抵达基地营,在那里享用的炒面滋味,永生难忘。我因为高山症而几乎吃不下饭,许久之后才能吞咽下肚的食物,就是当时的炒面。

    当时,群马队首度在冬天登顶西南壁。

    于是,包含上述的山田先生在内,我和第二次RCC的须田义信先生、及川美奈子小姐在这段连载期间内,一个月会见一、两次面,用餐喝酒。

    每次对于登山有不明白的事,只要在这个聚餐时讨论,大部分的事都会茅塞顿开。这是非常有助于写作的餐会。

    须田先生是于一九九〇年组成的卓奥友峰中年登山队队员,当时,我也去了卓奥友峰的基地营。

    当我针对圣母峰的西南壁询问时,须田先生从起点到峰顶,以二十公尺为单位,犹如身历其境地告诉我:如果要爬这面巨大的岩壁,如果要爬三十公尺、四十度的冰壁,要从哪里往左Z字形攀登二十公尺,然后从哪里以双斧爬上斜度四十五度的冰壁。我从中感受到一种文化冲击。能够如此详细诉说西南壁的人,这地球上寥寥可数。

    除此之外,还有数不清的人帮过我,我想,光靠我一个人的力量大概没办法写完这部长篇小说。

    我想对你们说:谢谢你们的帮忙。

    许多熟人和朋友给了我言语无法道尽的,有形、无形的力量。

    写完本书时,我不禁落泪,感概万千。我把心里想的事、想要写的事,全部倾倒一空。

    本书中塞满了现在的我的全部。

    本书就是梦枕貘现在的化身。

    毫无力有未逮,或者说力不能及的部分。

    除了这本书之外,没有一本书是以这种心情写完的。

    我猜不到读者究竟究竟会如何阅读这本书。

    当然,我觉得它是登山小说,是登山推理,也是冒险小说。

    就写法来说,我从开始写之后就没有特别意识到任何事,如果有,也只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