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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雪迎春到”时,解放军出版社初次出版我的第一部回忆录《中央领导与〈巍巍昆仑〉》。

    “山花烂漫”时,四川文艺出版社又热情再版我的电影小说《昆仑纵队》。

    这两本书原是一对“双胞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血脉相连,密不可分:同一个题材——转战陕北,同一个名称《巍巍昆仑》,同一个时间——1981年出生。

    那么,为什么又出了个《昆仑纵队》呢?我最初的题目是《巍巍昆仑》,可不少人认为“太虚”,于是,王震将军建议,改为《昆仑纵队》会更加吸引人,因为这是党中央的代号。

    为这两个题目,两种意见争执不下,无法统一,直到1986年11月12日,胡耀邦总书记接见我们时说:“《巍巍昆仑》这个题目,第一次我看了‘不行’,第二次认为‘还可以’,第三次想来想去‘没有比它更好的了,那就叫《巍巍昆仑》吧!’”这样,“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这场“争论”才算画了个句号。

    可是,历史是不能改变的。

    1982年夏,人民日报出版社决定出版《昆仑纵队》一书。由于我的“忘年交”朱佳木(陈云秘书)的不懈努力,国家副主席王震将军在病中题写了书名《昆仑纵队》。这四个大字,30年后的今天看来仍然金光闪闪,越看越令人心潮澎湃,激动不已。1983年2月出的《昆仑纵队》一书早已绝版,还是一位年青的朋友从旧书店里偶然发现一本买来送我,并说无论如何要再版,以满足广大读者的要求。

    在此,我怀着无限崇敬的心情深深怀念和感激王震将军和一大批老革命家,正是他们领导和指挥千军万马,夺取了解放战争的胜利,创建了伟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

    回忆录发表的《巍巍昆仑》电影文学剧本,是胡耀邦看过后我再加修改的第12稿。这个剧本的初稿是和《昆仑纵队》电影小说同时出生的胎儿。剧本经过上百人阅看和修改,特别是著名作家徐怀中和陆柱国字斟句酌;除了胡耀邦以外,杨尚昆、习仲勋、胡乔木、叶子龙等都仔细阅改,这实在令人感动。作品的成功,离不开集体的努力,尤其像《巍巍昆仑》这样重大的革命历史题材影片,更是群众智慧的结晶。

    在此,我要再次感谢支持过我的逝去和健在的同志们,特别是中央领导同志对《巍巍昆仑》情有独钟,没有他们的悉心指导和热情相助,这部作品是出不来的。

    1981年是建党60周年,应中国著名戏剧大师、上海人民艺术剧院院长黄佐临之约,我下定决心将电影剧本改编成大型史诗剧《巍巍昆仑》。黄院长特地派导演张启德和我一起讨论。在张导演的指导下,我写一点,他看一点,边看边提意见和建议,最后由上海人艺打印成册。正在此时,西安话剧院特派曹景阳、赵克明专程来上海找我,希望把话剧剧本给他们。在征得上海人艺同意后,西安话剧院将打印本取走。西安话剧院和上海人艺同时把话剧本修改成演出本并在“七一”上演。西安话剧院后来在北京演出获得好评,并在陕西省获奖。本书发表的是上海人艺打印的我的原创剧本,而不是上海人艺和西安话剧院的演出本。

    《毛主席转战陕北大事记》,是陈荒煤老师要我写的。初稿比较简单,但也得益匪浅,不仅为我创作电影剧本提供了一条历史的红线,还成为中央文献研究室编写周恩来年谱的参考资料。经过几次认真的修改,在陕西人民出版社郭洛夫的协助下,特别是中央档案馆让我看了有关的机密电报,这本《大事记》具有更加权威的史料价值。胡乔木在写作《回忆毛泽东》时,专门抽空看《大事记》,爱不释手,甚至睡前一边泡脚一边看,看后还给我写了一封信,说他“喜出望外”。临终前又对我说了一句:“你在陕北没有白待。”这是从1946年我们相识到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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