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员和警卫的脚步声朝着三波和水野躲着的办公室越来越近了。
“……”
在漆黑的房间里,三波含糊不清地咒骂着,拔出了手枪。
脚步声在房间门口停住了。听到了转动门把手的声音。但由于水野事先从里面用铁丝把锁拨上了。因此,门没有被打开。
“没什么异常情况。”
“到那边去看看。”
走廊里响起了困倦的声音。脚步声又向走廊深处移去了。
不过,值班员及警卫只是各处查看一下门是否锁着,因而他们很快就走了回来,并到了大门口。
三波轻轻地吐了一口气,把枪放在地板上,并发出了碰击的响声。趴在三波旁的水野,悄悄地吐出了憋在嘴里的一口唾沫。
值班员和警卫检查了一楼和二楼所有的门锁后,回到了值班室。他钔再次钻进被窝时,已是十五分钟后的事情了。
“畜生!吓我一跳。”三波驾了一声。
“我也是。刚才铃声晌时,我觉得比警铃的声音小。我估计是闹钟的铃声,太概他们是规定夜里每隔几个小时定时检查一次各个门锁的。”水野苦笑着说。
为了小心起见,他们又等了五分钟。再次没有发生异常情况,水野于是又打开了电简。
雪亮的电筒光令人眩目。他们站了起来,打开了保险柜的门。
在堆满文件的柜子下端,有一个写着“私人物品”字样的大信封,看上去里面装的不像是文件。
信封的封口上打上了火漆印。
“把这个拿住。”
水野把袖珍电筒交给三波,从口袋里掏出小刀,巧妙地不留痕迹地挑开了火漆封印。
他打开信封,从中取出了一个用透明胶带紧紧地包着的扁平盒子。
大约花了十分钟时间,水野剥下了外面的包装。从盒子里果然取出一盒磁带来。
水野开始寻找三波腰里的帆布袋,三拔忙将电筒光移向那里。
帆布袋里有好几令准备好的磁带,他们从中挑出了与斋田的磁带一摸一样的一盘。
水野调换了磁带。不用说,他擦去了上面指纹。在包着磁带的盒子上,他又照原样贴上了透明胶带。
他把磁带装入信封。封印也照原样封号。将信封放回原处后,关上柜门,锁上了3号码锁。
他们不留任何痕迹地溜出了检察厅。这次行动连头带尾共花去了半个多小时,然后他们开着汽车离开了现场。凌晨四时许,他们来到了三波的公寓前。整幢大楼黑漆漆地没有一点亮光。
水野把汽车停在公寓停车场内。和三波下了车,一起进了大门,并乘上电梯到了四楼。路上一个人也没碰见。
三波掏出钥匙开了门,走进房里。民子还在熟睡,没有出来迎接他。
“这个懒婆娘。不过,她还是不出去的好。”
三波嘴里不干不净地叽咕着。把水野请到了最里面的起居室里。
房间里有一台音响设备。他们两人解下腰间的帆布袋,将它们扔到了沙发上。
他取出斋田的磁带放进音响机里,一揿按钮,顿时斋田的声音从音响机里飘了出来。
斋田以三波和水野在三阳银行里虐杀柴田为推理主线,讲述了他们两人的全部罪行。
水野耐着性子听完了录音带,又揿了一下“抹音”的按钮,将录音的内容全部抹去了。
“这下子可以放心了,坂元这小子在斋田死后,再听听我们放到他保险柜里的录音磁带,可要大吃一惊了。”
水野阴险地说。被调换的磁带是用色情录音磁带复制的。
“什么时侯干掉斋田?”
三波从酒柜上取下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