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低头赔罪。根据你刚才说的话,证实了我们是胡乱猜疑。因此,我们很高兴能请你入伙,请考虑一下。”水野鸡啄米似地点着头。
“藤野说的是。”三波也在斋田面前低着头。
“我们不该胡乱猜想,误以为你是在和张本设计陷害我们。实在对不起,你揍我们消消气吧!”
说完,又把头深深地潜了下去。
“你们开这个玩笑,使我整整少活五年。”
斋田又好气又好笑,对准三波的脸用力打去。
三波本来是可以避开这一巴拿的,可他却故意让脸挨了一家伙,顺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不过,斋田刚一动手,就觉得被水野踩过的右手针扎似地痛了起来。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身子骨那样脆弱。”水野真的抱歉起来。
三波也站起来。用手搂住斋田的背,说:
“没关系吧?喝一杯怎样?喝点酒就不觉得痛了。”
“放开我,我要回家。”
斋田的脾气来了,不过他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好吧,给我来一杯。遇上这种倒霉事,就应该在这里一醉方休。”他呻吟着说。
“明白了,你也把手活动活动吧!”
三波讨好地建议,转身对着厨房的方向:
“喂!拿杯子和冰块来。”
他大声地吼着。
厨房那边,民子怯生生地答应着。
斋田用左手按摩着疼痛的右手。
“还我手枪,你们没有打算占为己有吧?”
他用揶揄的口气问道。
三波说着,就要将桌子上的二十五口径袖珍柯尔特手枪,递给斋田。
“慢着!”
水野突然大喝一声,三波暂时没有明白过来,呆呆地望水野。
水野不理睬三波惊诧的眼神,用尽全身力气,反手猛抽了斋田一个耳光。
斋田倒在了沙发上,嘴唇被打裂,泛着血珠,他被打糊糊了。
水野一把抓住斋田的头发,强行抬起斋田的上身,恢复了神志的斋田惨叫着,混身哆哆嗦嗦地哭了起来。
水野手里抓着斋田的一把头发。斋田倒在沙发边上,发疯般地往门口爬去。
水野又一脚踢在斋田的屁股上,斋田扑地一下,脸撞在地面上,他吐出几颗撞掉的牙齿,嘴里不断地流着血水。
水野轻轻地在斋田头上踢了一脚。斋田双手抱头,象被斩断的蚯蚓一样全身扭曲着,上半身仰面朝天躺着。
“木识相!给你面子,反倒来劲儿了。”水野恶狠狠地啐道。
“杀,杀吧,你杀死我试试!杀了我会有什么后果,刚刚告诉你们就忘了吗?”
斋田满脸血污,杀猪似地嚎叫着。
“当然记得!杀了你,涩谷区检察厅就要打开你的录音磁带!”
“你知不知道,打开磁带是怎么回事?就是听我所录的內容!”
“知道!但是,我们如果害怕警察及检察厅那些低能儿的话,还敢在黑道上混饭吃吗?”水野奚落着斋田。
“好小子!别瞪着眼净吹牛!”斋田哼哼着。
“区检察厅的保险柜,又怎么样?你告诉了我们藏磁带的地方,可真得谢谢你了。”水野嘲笑着斋田。
“别胡说八道!区检察厅和简易栽判所紧邻,并且戒备森严,总是由警车和警察警戒着。”
“那简单得很,你可知道利用钟表闹铃响的震动冲击雷管,引起爆炸的方法呢?也就是叫定时炸弹那样的东西。只要用做鞭炮的粗火药就足够了。把它从街道工厂领出来,用十公斤就可以一下子烧毁区检察厅那所破房子。这样录音磁带也就在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