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民子怯生生地说着,将咖啡放在桌上,向电话走去。
“这样吧,如果是经理来的电话,你就说是我还没有回来。”
三波将咖啡端至口边,尖声地吩咐民子。
“是的。”
民子答应着,拿起了听筒。
电话确实是张本打来的。民子答应三波一回来后,马上回电话。
民子刚把听筒放下,三波一抬下巴:
“到这里来!”
民子两手护着腹部,在三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好好地听着,我把这家伙放在屋里,还要出去一下,绝不能对他客气,他如企图逃跑,你就说要把他干掉。吓唬吓唬他。”三波讲着,向仍昏迷着的柴田扬了扬下巴。
“是!”
“这家伙就交给你了,到时该怎么办,我也已轻教会你了,如让他逃掉,我就将你腹中的孩子踢掉!”
三波说着,把插在皮带上的大型毛瑟手枪递给民子,这是藤田用过的枪。
民子接过枪,看着三波点了点头。三波打了个手势,示意民子可以走开了。
民子刚离开,三波就拉开了包,把一百万元一捆的钱钞堆在桌上。
“有一千万元,对半分一个人五百万元!”三波的眼睛闪着异祥的光彩。
“谢谢了!本过,这么多的钱,体积大,不好拿呀!而且银行也没开门,在回大和兴行之前,在我公寓去一下吧?”
“可以。我们是一丘之貉嘛,交个朋友吧。”三波嗓子嘶哑地笑了起来。
“可是,柴田怎么处理?他马上就要苏醒了,如果把他关在地下室就好了。”水野提醒道。
“这里是四楼,那来的地下室。这样吧,把他绑起来,用毛巾把嘴巴堵严,放在燥盆就可以了。”三波满脸放光地说。
“这主意不坏,在澡盆盖上再压上重西,那就更保险了。”水野说着,站了起来。
三波也站了起来,一个抬头一个抬脚,把柴田搬到了浴室。
浴室里挂着毛巾,房间样式土洋结合,厕所则在别处。
“脱掉他的衣服,理由待会儿就知道了。”
水野戏谑地笑着,把手伸向柴田的裤子。
“是不是怕让小便弄脏了身子,带他去银行就不方便了?”
“猜对了,如全身赤裸,再脏也只需要冼一下就行了。”
柴田被剥光了衣服。徐了胸毛浓密,助骨拫根突出之外,他的身上没有半点男性的威仪。当被堵上嘴巴,绑住手脚后,他呼噜噜地出着气,慢慢地苏醒过来。
他们把柴田放在浴盆里,上面加了盖。盖子上面压着盛满了水的容器,并把柴田的衣服扔到了挂毛巾的地方。
十五分钟后,两人又坐上了停在停车场的道奇车。三挺机枪则早已藏在寝室的床铺底下了。
水野的住所离大和兴行不到三百米,他们把车停在屋后,三波在车上等侯,水野则将五百万元现钞及二十响手枪搬到自己屋里。
房间里没有什么异样,水野一时找不到舍适的藏枪之处,后来干脆将钱和枪胡乱塞进废纸篓里,上面再用纸屑盖住。
位于荣街的大和兴行的建筑物里,除了小喽啰外,各大头领的部下全都集合在一起,等着道奇车的归来。一楼的汽车出租营业部前面已挂着暂时营业的牌子。
道奇车开进了大楼停车场,四、五个小头目惊跳起来,七嘴八舌地压低声音发问道:
“怎么样?”
“遭暗算了吗?经理非常担心,已等得不耐烦了。”
小头目们低声发问。
“没法子啊!”三波嘟哝着,钥匙还插在马达开关上,跳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