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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盛冈警察署刑警队的办公室里,吉敷竹史跟菊池刑警会合了。菊池刑警早晨哭红了的眼睛,虽然此刻已经不红了,但还是没有精神。吉敷竹史问他鸟越由佳里在哪儿,菊池刑警说:“在隔壁的屋子里睡觉呢。她父亲刚才来过电话了,知道女儿在警察署,就放心了。她母亲下午三点左右返回盛冈。”

    “吉敷竹史先生,我……”菊池刑警对吉敷竹史说,“我无论如何不能相信,鸟越由佳里他们能干那种事。昨天晚上的事,就像做了一场噩梦。”

    吉敷竹史默默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窗前,菊池刑警赶紧跟了过来。

    刑警队的办公室和平时一样嘈杂。想起今天早晨那安静的环境,真不敢相信竟会是在同一个地方。

    “啊?”吉敷竹史忽然叫了起来。

    “怎么了?”菊池刑警忙问。

    “你看,那不是鸟越由佳里吗?”

    菊池刑警顺着吉敷竹史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人行横道线上,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小女孩,手里拿着一束鲜花,正在朝着跟车站相反的方向走去。

    吉敷竹史转身跑出刑警队办公室,顺着楼梯往下跑。菊池刑警紧随其后。

    跑出盛冈警察署大门,看见小女孩儿鸟越由佳里的背影正在缓缓远去,吉敷竹史和菊池刑警拔腿就追。

    追上之后,吉敷竹史抓住鸟越由佳里的肩膀:“你怎么也不跟我们打个招呼就跑出来了?你要去哪儿?”说着低下头看着小女孩的脸。

    鸟越由佳里的目光呆滞,一句话都不说。

    吉敷竹史摇晃着由佳里的肩膀:“你怎么了?到哪儿去?说!”

    “我得去接我妈妈去。”鸟越由佳里说话的声音很高,很细。

    吉敷竹史盯着鸟越由佳里的脸,说道:“接妈妈去?车站不在那个方向啊。”

    鸟越由佳里忽然剧烈地摇晃起脑袋来,摇得非常剧烈,吉敷竹史甚至担心她把脑袋摇坏了。而且摇头的意思是什么也不明白,她在否定什么呢?

    吉敷竹史看了看手表,一点半。距下午三点还有一个半小时呢。

    “菊池,这孩子的母亲回盛冈的车几点到?”

    “三点十五分,‘山彦一八一号’。”

    “知道了。到时侯你去车站接这孩子的母亲,我送她回家,然后直接去车站。”

    “我和你们一起去不行吗?”

    “不必了,我一个人比较好。鸟越由佳里同学,咱们走吧。”

    吉敷竹史说着,拉起鸟越由佳里的手,便大步向前走去。菊池刑警只好转身回盛冈警察署。

    不管吉敷竹史说什么,鸟越由佳里就是不说话。吉敷竹史领着她朝河边走去。

    离开嘈杂的闹市区,周围的环境顿时安静下来,鸟越由佳里这时候好像有说话的意思了。

    两个人走上河滩,在一条长凳上并肩坐下来,沉默了十分钟后,吉敷竹史开口说话了:“啊……喜欢盛冈吗?”

    “盛冈?”小女孩儿鸟越由佳里觉得吉敷竹史的问话有些奇怪。也许是因为睡眠不足,也许是表面的平静下面,有着巨大精神打击之后的创伤,不管怎么说,这孩子才十四岁啊——吉敷竹史好像刚刚意识到这一点。

    吉敷竹史又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小女孩儿鸟越由佳里总算平静了下来,话说得也流畅了。开始吉敷竹史尽量不说跟事件有关的话题,后来终于找到了切入正题的机会。

    “木山法子,也就是木山秀之的妈妈,你喜欢她吗?”吉敷竹史谨慎地问。

    小女孩儿鸟越由佳里点了点头。

    “哦。她是什么样的人?”

    “怪人。”鸟越由佳里不假思索地回答说。

    吉敷竹史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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