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发声器官被破坏的缘故吧,那说话声竟变成了可怖的嘶叫声。
邦彦提着短机关枪,走到两个人身边,一拳打倒一个,两个亡命之徒生命的最后火焰终于熄灭了。
邦彦蹲在地上,想去拾起电话筒,顺便听了听。
“怎么了,你们那儿发生了什么事?”
对方用朝语叽哩咕碌地骂了半天,见这边没有一点儿音响,没趣地挂断了电话。
邦彦抬起头来,看到金山和美也子都在昏睡,就放心大胆地拨通内务局保安部一个密秘连络电话。
过了很长时间,鹤冈那熟悉的男中音才出现在电诘另一头。
“据我调查朝鲜统一评议会的头头们,现在北赤羽,好象在一个叫干马皮革的工厂里。刚才金山的一个保镖向那边报告了这里发生的情况,但你放心,那人的喉咙坏了,说不了很清楚。据我估计,那邦头头们现在也许正在转移,我想请你们调查一下他们转移到哪了。”邦彦说道。
“我知道了,金山怎么样了?”
“他被自己的部下杀了,敌人是想灭口,我把金山的保镖们也都杀了。”邦彦回答道。
“‘英姬’的事调查的怎么样了?”鹤冈问道。
“金山告诉我说那边只有‘杂鱼’,他的话不一定可靠,你们顺便帮我留心一下‘英姬’的情况。怎么样?”
“你现在准备去干什么?”
“我要先回一趟家……我好象听到枪声了……还有警车,在向这边靠近……”邦彦匆忙地挂断了电话。
半小时以后,邦彦驾驶着超豪华‘蓝鸟’SSS轿车,来到了自己秘密老巢——坐落在杉并永福町的一幢住宅。
邦彦舒服地把身子躺在柔软的沙发里,左手边放着一大杯加了冰块的威士忌,邦彦正悠闲自得地欣赏着自己的家,忽然,一串电话铃声,把神驰到很远的思绪拉了回来,他疲备地站起身,走到电话机旁。
邦彦紧紧地握着电话听筒,他没有先开口,原来挂电话的是鹤冈。
“怎么样?”邦彦紧张地问。
“驻扎在干马皮革厂里的家伙,和住在‘英姬’旅店的那邦家伙,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告诉你一个新情况,今天内务局接到了一个恐吓电话,说如果再任凭伊达邦彦搔扰他们,他们就把新城惠子刹成肉泥……”
“那么,惠子是不是被关在干马皮革厂?”
“我也不敢肯定,我们查了一下——那个电话是从新宿的公共电话里打过来的。”
“……”
“他们已经知道内务局的搜查员包围了干马皮革厂和‘英姬’俱乐部,不过,他们并不急于从那里撤走,我想他们是持有新城惠子这块挡箭牌。”
“畜牲……”
“没有办法,我巳经命令搜查员部全撤回待命,这只是表面的假象,我们的别动队正在开始行动。”
“……”
“他们已经通知新极东重工进行交换的地点了。”鹤冈平静地说。
“在哪?”
“日本海的公海上,他们说具体的地点要等到约定日子后再告诉新极东。”
“交换条件呢?”
“当然是新极东设计出的新式鱼雷的设计图。”
“嗯……是这样,我准备一个人先去干马皮革厂看看,如果我这次干得不漂亮,惠子的性命就很危险了。你有干马皮革厂的草图吗?”
“明天,我交给你。”鹤冈挂断了电话。
邦彦走到庭院里,一阵冷风吹来,他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想到明天,想到要去救惠子,他的身体里又涌出无穷的力量。
该好好地休息一下,邦彦心想。
几天以来,邦彦一直在“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