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是吗?”邦彦瞪着金山,笑了笑,顺手举起了带有消音装置的来福枪,无声无息地,金山的右耳朵被打穿了一个大洞,血,“呼呼”地流了出来。
金山扣着耳朵,大声喊叫着,身体痛苦地扭曲着。
“下一枪,准备让我打你哪?”邦彦得意地笑着。
“我承认,他们也是那组织的成员,不过你千万不要告诉他们是我出卖的他们,不然的话,他们会杀死我。”眼泪扑嗽嗽地从金山的小眼睛里流出来,金山边哭边讨饶。
“我一定会去教训他们,不过,这与你无关,你为什么这样担心?”邦彦问道。
“他们都个个壮得象头牛,朝我的心脏只打二、三下,我就得把命交待在这了。”
血,还在往外淌着,由于失血过多,金山的白眼球一再往上翻。
邦彦的脸色徒然阴了下来。
邦彦用膝盖狠狠地顶了一下金山的头,金山顿时就趴在地上不动了,邦彦迅速地把空弹壳从弹仓里抠了出来。
邦彦重新把装满子弹的弹仓推进枪体里,然后,悄悄地溜回到饭厅里,脖子上仍然挂着那支短机关枪。
饭厅里的景象让邦彦大吃一惊,刚才还有4个保镖倒在这里,而现在只剩下两个了。
邦彦慌慌张张地走进厨房,厨房的地上,桌上,到处都是血痕,一直延伸到微开着的后门上。
“真是一帮亡命徒。”邦彦在嘴里小声地骂着。
邦彦摸索着来到厨房的后门,迅速把身体藏在门后,稍微静了一下神,邦彦象故意要吸引敌人注意力似地,重重地踢开了门。
后院里,并没有人朝邦彦这边开枪,邦彦稍稍放了点儿心,大胆地来到庭院里。
庭院里静静地,一点声音也没有。邦彦猫着腰快步绕到了这座庭院的门厅,金山的“林肯”轿车就停在那。
金山的保镖一定在“林肯”身后,邦彦想。
果然,邦彦刚一接近门厅,就遇到了来自对面阴影的阻击。
对方的火力很强大,一颗颗子弹从邦彦身边飞去,在不远处爆炸。
邦彦边灵活地躲闪着敌人射过来的子弹,边从脖子上摘下MP38式短机关枪,朝敌人火力最猛的地方扫射起来。
过了一会儿,敌人的枪声哑了,邦彦试探着往前移动,正当他要接近那辆“林肯”轿车的时候,突然从对面钻出2个人,歪歪扭扭地冲着邦彦一阵乱射,邦彦匍伏在地上,描准……扣动机……2个人相继倒了下去。
周围又恢复了死一般的沉寂,邦彦断定不会再有人威胁他了,就大着胆子绕到那两个人的背后。
那两个人都是金山的保镖,刚才,在饭厅就被邦彦打得奄奄一息了,现在,两个人都满脸、满身的血污,白花花的脑浆流了一地。
邦彦看到这,泛起了一阵阵恶心,他赶忙把视线从尸体上移开。
邦彦拾起自己丢在地上的高性能来福枪,别在裤子的皮带上,从后门又回到了厨房里。
厨房里,另外的2个人也不见了,正当邦彦站在那里吃惊的时候,忽然听见从卧室里传出奇怪的响动。
邦彦把短机关枪顶在腰上,快步来到卧室门前。
邦彦仔细地在门外听了听,然后才打开了卧室的门。
金山的喉咙被切断了,血象水柱似地从伤口处流下来,把地毯染成了殷红的一片,床的另一头,一个满身血污的男人,正哆哆嗦嗦地举起从厨房里拿来的菜刀,准备去切昏睡的美也子的喉咙。
邦彦看到屋子里发生的一切,也惊呆了。
这时,从房间的一角传来一阵可怕的叫喊声,邦彦转过头去,只见一个口吐鲜血的男人,正拿着听活筒大声地想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