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饶命……别开枪。”金山喊叫着,一团白沫从嘴里喷出来。
“那么!说!你和朝鲜统一评议会是什么关系?”邦彦命令道。
“你先帮我去叫辆救护车,然后我再告诉你。”邦彦狠狠地朝金山的尾椎骨踢去,金山痛得在地上滚来滚去。
“你先说,不然的话,……我可要动真格的啦!”邦彦把手抢在金山面前晃了晃,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是被朝鲜统一组织的那帮畜生利用的……求你饶了我。”
“你看着不象是轻易让人利用的人呀!……好吧,接着说。”
“他们秘密潜入日本国境以后,就把我的店铺和房舍当成了根据地,这是因为他们掌握了我的弱点。”金山呻吟着说。“你有什么弱点?”
“请你别问这个问题,其他的,我都可以吿诉你。”
“我明白了。”
“当然,我也并不白白地被他们利用,每个月,他们给我一百万日元,这是我的不对……但是,那是他们硬要给我的,我也没有办法。”
“你不要再辨解了,我不想听,告诉我,朝鲜统一评议会的主要人物,现在是不是还在你那里?”邦彦问道。
“没有。”
“真的没有吗?”
“我们店的服务员对我说、现在住在我们店里的那些人,全是些‘小罗卜头’。”金山说道。
“那么,朝鲜统一评义会的头头们,现在在什么地方?”邦彦紧追不舍。
“在北赤羽,在靠近荒川的地方,有一个干马皮革厂,他们现在把那儿当作据点。”
“你没说谎?”
“没有……求你快给我叫救护车。”金山蹲在地上,不住地翻滚着。
“惠子在什么地方?”
“惠子?”
“别装傻,我指的是新城惠子,我的未婚妻,她父亲是新极东重工的董事长。”邦彦一提到惠子,两眼就冒出了冷冷的寒光,象箭一样直逼向金山。
“这么说,他们绑架的是新极东的人,他们曾经说过,要借助一个姑娘,弄到新极东新开发出的兵器的设计图。”
“是这样……仔细想,还有什么,那姑娘现在在什么地方?”
“但是,那姑娘现在被关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这是真的。”
“我们的时间很充裕,你慢慢想,是谁把惠子的事告诉你的?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邦彦一步步紧逼向金山,那架式就象一头狂怒的野兽。
“姓季,好象叫季相哲,是朝鲜统一评议会派往日本的副会长。”
“会长叫什么名字?”
“朴东植。”
“他们两个人现在在干马皮革厂吗?”
“我不知道,他们只是说把那当成据点,但不一定总去那?”
“有点儿道理,……现在住在你们店里的那伙家伙,有几个人参加了绑架新城惠子小姐的行动?”
“……”
“据我所知,朝鲜统一评议会里有专门暗杀的和专门绑架的,他们之间根本没有横线联系,分别执行评议会的命令。”“住在我们这里的,都是些干不出什么大事来的家伙,他们都是刚刚潜入日本,对这里的一切都还不习惯,他们只是借用我的店落脚,求你一定相信我!”
“无论是多么优秀的人才,要想完全日本化,至少需要半年的时间,象我这样,虽然是个完完全全的朝鲜人,但如果对日本人说我是朝鲜人,绝对不会有人相信,要想达到这样的程度,要花二十多年呢。”
“你的那些保镖,也都是朝鲜统一评议会的成员吧?”邦彦问道。
“不是。”金山哆哆嗦嗦地回答道,边抬起那双狡诘的小眼朝邦彦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