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不会如此的猖獗了!”那位警员说。
马莉莎还洋洋得意,她回到家中还将事实经过大肆渲染一番,说得活龙活现,有声有色。
问她打架的起因,是为找寻屋主的大儿子。为什么要找屋主的大儿子呢?是为给屋主夫妇两人劝架。
为什么要劝架呢?因为他俩闹离婚。离婚的理由何在呢?因为屋主嗜赌……
问题是愈扯愈远,要绕上一个大圈子才了解它的前因后果。
我叹息说:“请你去办交涉是买卖房屋的事情,你为什么管到别人家务事去了?”
她说:“日行一善是理所当然的,眼看有一个家庭行将破碎夫妻分离于心何忍?”
“清官难断家务事,你纵然有更慈悲的心肠也无法劝阻那位屋主不再赌钱,劝阻他家中的那位大少爷不再做太保……”
“我只是尽我的一份心意而已!”
“可是你又惹来了一场打架,那又何必呢?”
马莉莎说:“这种打架有什么关系呢?和做柔软体操没有两样,差不多的时间总该要锻链身体的!”
妈妈也有她的意见,说:“假如要打架的话,应该是先把屋主揍一顿,这个人,为了赌博,连整个的家庭也不要了!”
马莉莎的汽车修好了,修车厂的老板通知她去试车。
我的这位好太太又开始活跃了,她玩汽车可以废寝忘食的。
汽车开到了工厂,领着修车厂的老板直接走进我的办公室向我索钱。
“多少钱?”我总得要计算一番的!
“共计七千七百八十元,已经付了两千,还要付五千七百八十!”修车厂的老板已经将帐单呈上。
花费了两万余元购买一部老爷汽车已经是够上当的了,另外付给廖司机六千余元的修车费,这汽车跑了还不到一个星期,又要付出七千余元。这笔帐该如何算法?
“七千多元,替你将汽车修得像全新的一样,可真划算!”修车厂的老板说:“假如你在另外的工厂修车,别人不收你万多元以上才怪呢!”
我有点不大服气,说:“你为什么要计算得如此便宜呢?”
“凭良心说,你的这辆汽车,已经是超龄货了,我特别优待的原因,是希望拉一点长期生意,假如满意的话,请你们以后还是照顾我这间修车厂!”
“按照你所说的,这部汽车经过大修之后出厂,还是靠不住的,它随时随地还是会被拖进修理厂去?”
“不!”修车厂的老板立刻拍胸脯,加以保证说:“在一个星期之内,假如抛锚,由我负全责,免费修理……”
“一个星期吗?”马莉莎怪叫说:“你保证过三个月内不出毛病的,不是吗?”
“唉,太太,你这部汽车已经是二十年的老货了,你想看看,喂一个孩子二十岁有多大?这是机器终免不了要抛锚的!”
“你在未修车之前为什么不这样说呢?”马莉莎也有点生气了。
“唉,你既买了汽车,它抛了锚,总归是要修的,要不你将它摆在家里当‘盆景’看吗?”
修汽车这玩艺,和“打死了狗讲价钱”没有两样,够得谈价钱的了。
修车单上写得非常清楚,四个轮胎全换新的,每一个八百元,清洗油箱,五百元,板金,一千二百元……
我顿时想起了一个问题,为什么四个轮胎都要换新的?
“汽车上的轮胎,都是旧得破破烂烂的了,随时随地都会爆胎,所以全换新的比较保险。”
“那么换下来的旧轮胎怎样处理呢?”我问。
“可当做预备胎用!”
“四个预备胎吗?”
“当然,假如你要的话,都可以给你做预备轮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