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劈为两半,何况人是肉做的,怎禁得起如此的猛击?“叭”的一声准保头破血流。
那些不良少年原是“乌合之众”,也没什么人领导他们搞什么样的组织,大多数是家庭环境的不正常而导致他们三五成群,胡闹胡为,平日仗着人多欺人少罢了。
若说真正的打架,他们每一个人都还差得很远呢。
马莉莎单独应付他们真可以说足足有余的,她的单劈掌表演得出神入化,扬手出击,必然中的。简直像“斩瓜切菜似的”一掌一个,应声而倒,凡是拢近了身的,马莉莎只需要一两个动作,准保叫他在地上爬着……
那些不良少年男女聚会的地方,原就是顺着那幢花园洋房门前的水沟,走出有半条街位上下的地方。
打架开始,马莉莎就向宽敞的地方走,是为了好施展手脚。
到了水沟的旁边,那首先挨揍的家伙扑到,马莉莎以双手接住他的拳头,往怀中一带,利用手肘向他的脸上打了一肘。然后拉着他的手腕在平地上带出了一个半月形的圈子,伸腿一钩,那小子踉跄滚下了水沟,头朝下,脚朝上,扑通落了水。
那条水沟,看似还满景致的,其实是台北市的下水道出口水渠,什么样的肮脏水全汇合在那水沟里,再行排进淡水河去。
这一跤跌下不打紧,爬起来时满身都污泥了,简直像是一个泥头人似的呢。老远就可以嗅得到,奇臭无比。
看见那形状,许多的不良少年自己都笑了,有些还捧腹大笑。
“你不必笑,你也下去!”马莉莎正打得兴起,她一抬脚第二个也下了水沟。
跟着第三个第四个……只要是被马莉莎揪着了的,无一幸免,纷纷躺进污水沟里去了。
这场架可说是打得愉快已极,和拿人体去“练把式”没有两样。
马莉莎的表演的确是够精采的,一些居住在附近的邻居,平日对那些不良少年无事生非、调皮捣乱,深恶痛极,竟有人给她喝采喊好。
“打得好,打得好!”
有人喝采叫好可就使马莉莎乐极忘形了。一掌一个,只见不断地有人连爬带滚跌进水沟里去,包括了在旁看热闹的小孩子。
“糟糕……”等到马莉莎发现糟糕时已经是来不及了。
一个无辜的孩子正瞪大了眼睛在水沟旁看热闹,忽而祸从天降,马莉莎只将他的双臂一抬,那孩子倒转头栽下水沟去,摔了一身的大污泥,咸臭扑鼻。
那孩子来时是咯咯笑着的,这会儿却哇哇地哭个不休。
他的家长追了出来,实行了泼妇骂街,还有主张去唤警察的。
马莉莎理直气壮,说:“谁搞得清楚他们是否一帮的?他们实行围殴,我实在是不得不防!”
“你看我的儿子会像是一个太保吗?……”
“太保也是父母养的,只是疏于家教,没让他们走上正途,谁的头上也没有刻着字的!”马莉莎说。
终于警察到了,那些不良少年男女作鸟兽散,他们挨了揍也自认晦气。因为其中占大多数都是经警方登记有案的。进了警局,他们更不胜其烦呢。
马莉莎还算好的,一些路见不平的邻居为她作证,说明原委。至于打错人了,马莉莎愿意赔偿他的损失。
一件圆领的汗衫撕破了,赔他一件汗衫,另外有皮肤擦伤了的地方,贴他一点零钱去涂红药水,事情就告一个了断。
马莉莎真可谓是一个名人了呢,警察派出所里也有警员认识她。
那是刚好那一次为田一刀被绑架事件,马莉莎和“嬉痞”恶少大打出手,那位警员也正就是由那一方面的派出所调过来的。
“实在说,社会上真需要多几个像你这样的人,每有机会给那些不良恶少痛惩一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