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与众不同时,她原本已经浇熄的战斗力立刻再度苏醒。
她开口的第一句话是:
“我是这个房子的所有人,有权利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位外表长得与众不同的男人一边抓头,一边应付道:
“夫人,吵了你一整夜,实在非常抱歉。这次命案的凶嫌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在前天就知道昨天早上台风会造成这个山崖坍方,所以这次是我们自己的疏忽。哈哈……真是对不起。”
(这男人未免欺人太甚,太瞧不起人了吧!)
操夫人心里直犯嘀咕,一脸愤恨地看着这个外表毫不起眼的男人离去。
突然间,男人刚才说的话再度浮现她的脑海。
“这次命案的凶嫌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在前天就知道昨天早上台风会造成这个山崖坍方……”
操夫人反复思索这句话,愈发觉得洞穴里一定藏了东西。
她想到这里,不禁捂起嘴,格格地笑了起来。
昨晚她一整夜没睡,现在又一整天没阖过眼,这对于向来注重睡眠的操夫人来说,实在是非常难得;她担心自己一闭上眼睛,手中这张王牌就会从手掌心飞走。另一方面,跟即将有惊人发现的快感比起来,少睡或不睡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所以她一整天不断用手指掐自己的大腿,就是为了让自己不要打瞌睡。
傍晚在高尔夫球场发生的枪击事件,嫌疑犯好像是津村真二,当警方派警员进驻隔壁的别墅时,操夫人的信念开始动摇了。
虽然操夫人目前还不知道飞鸟忠熙是生是死,但是从进驻到隔壁别墅的警察个个全副武装的样子来看,这次事件一定相当严重。
(飞鸟忠熙可就是凤千代子未来的第五任丈夫,凤千代子的第一、第二和第三任丈夫都已经走到人生的终点,如果她第四任丈夫枪击未来的第五任丈夫……)
一想到这里,这个主张“每日一杀”的操夫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莫非现在在自己家里哭泣的女人就是津村真二的帮凶?难怪她每次一来轻井泽,这里就会发生可怕的事件……)
到了晚上,操夫人悄悄地送一些茶点给执行勤务的年轻武装警官,她向对方套出一些情报:目前尚不能确定枪击飞鸟忠熙的凶手就是津村真一,因为没有人看到对方的长相。
操夫人知道凶手一定不是藤村夏江,她虽然曾是新式话剧的演员,打扮成男人模样对她来说也不是难事,但是藤村夏江今天一整天都没有离开自己家里一步。
十点左右,警方突然决定撤离现场,一位接受她茶点招待的年轻警官走向她说:
“夫人,请你小心一点,我们还有其他重要的任务要办,现在准备撤离;今晚你不要出门,把门窗关紧,就算有人敲门也不要随便开门。嫌疑犯手中握有枪枝,要是你发现隔壁的别墅里有什么异状,请立刻拨电话到警局,你自己多保重喽!”
那名年轻警官离去之后,操夫人故意让他听见锁门的声音。五分钟后,那些警官们已经走下坡,并向左转过那个转角,然后操夫人走进后面的一个房间。
那是一间八叠大的和式房间,藤村夏江静静地跪坐在座垫上,她的头发没有往上盘起来,一张脸看起来无精打彩。
“你在发什么愣?快站起来,跟我走。”
“跟你走?要去什么地方?”
“去哪里你会不知道吗?我们要去探险。”
“到哪里探险?”
“当然是隔壁的别墅啊!来,这是你的手电筒,别磨磨蹭蹭的……”
藤村夏江究竟多大年纪呢?昭和二十五年她和阿久津谦三离婚的时候,她三十四岁,今年应该四十四岁了,但是她的外表上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