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没有穿衣服,而这姑娘从中得到的启示是:啊,原来不穿衣服也行啊!
"对不起,"娄红一坐到耿林对面就道歉了,"我要知道这酒吧是这样的就不穿这身衣服了,给你丢脸了吧?"
"一点也没给我丢脸。"耿林说。娄红的道歉让他的每一根神经都舒服。耿林以为能做真诚而必要道歉的女人已经很少,多数女人的道歉都是一种情调的装饰品,像口红被抹在唇上。
"你喝的是什么?"娄红问。
"肯巴利。"
"我也要一份儿。"娄红对服务员说。
耿林继续看着娄红的装束,它很鲜活,把女人的可爱的优点都显露出来了。
"你穿的上衣从前叫内衣,对不对?"耿林打趣地问娄红。
"现在倡导的是内衣外穿。"
服务员给娄红端来了酒,顺便从上到下看了一眼娄红几乎从不穿胸衣的乳房。
"下一步就该内裤外穿了。"耿林说。
"这你就不懂了,时尚是内衣外穿,内裤不穿。"娄红说完凑近耿林,压低声音说,"我今天就没穿。"
耿林低头看着娄红的喇叭裤,腰部紧得要死,腿部松得要命,恨不得马上抱起她,跑过所有的大街小巷,最后到达他们的床上。但他脑海里的这个念头还没消失,王书的样子又进来了。耿林沉默了,他好像不能忍受王书的死亡。王书总想自己还有时间实现梦想,他没有为死做任何准备,以为自己离死远着呐。
"你今天怎么了?"娄红摸着耿林的手,关切地问他。"陪那些人让你受刺激了?"
"没有。"耿林安慰娄红地笑笑。
"你干吗不跟小姐们去呐?"娄红问。
"就是,我可能有毛病。"耿林说。
"因为我?"娄红问。
"可能。"耿林说。
"干吗呀,我才不在乎你干什么呐?要是你去了,也许能让我们的生活更多彩呐。"
"这么开放啊?"耿林逗着说,"要是,我再带回去点多彩的病,你怎么办啊?"
"我不相信你能让我躺在不安全的床上。"娄红认真地看着耿林,让耿林感到这目光把一份沉沉的责任放到了他的肩头。他的心里涌起爱护娄红的愿望。
"你看见楼下的小姐了?"
"看见了,"娄红说,"她们真黑啊!"娄红夸张地说,两个人都笑了。
"跟你的穿着比,她们是淑女,你是小姐。"
"好啊,你这么说我,那我也只好将计就计了。从现在起,本小姐不免费了。"娄红撒娇地说。
耿林撒着嘴看着娄红,娄红脸红了。
"你脸都红了,我们换个话题?"耿林开玩笑地说。
"我脸根本没红,你不用胡说。你要是真给我钱,我就拿着,捐给灾区也是好的。"娄红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继续开着玩笑。
耿林扯扯娄红的头发,低声提醒她这里不是"身后&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