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会知道的。在这个城市里有100万个情报员。你是知道的。你自己就使用了许多。所有的东西都可以收买。那个人不是傻瓜。”
“他可以收买整个国家的安全机构,尽管我永远不会走遍全国。”
“正像你所读到的那样,科马罗夫已经向他的同伙和金融资助人、多尔戈鲁基黑手党和全世界所有拥护他们的人作出了承诺。他们不久就会控制整个国家。你怎么办呢?”
“好吧。我可以把你藏起来。在我们社区内没有人会找到你,除非我让他们这么做。但是,你不能住在这里。这里太显眼了。我有许多安全的房子。你要经常变换住处。”
“安全的房间是不错,”蒙克说,“有地方睡觉。但是要到处活动,我需要证件。需要伪造得十分逼真的证件。”
古纳耶夫摇摇头:“我们这里不伪造证件。我们买真的证件。”
“我忘记了。任何东西都可以用钱买到。”
“你还需要什么?”
“首先,我需要这些东西。”
蒙克在一张纸上写了几行字,然后把它递了过去。古纳耶夫看了一下单子上的内容。没有什么问题。他的自光落在最后一条上。
“你需要那个干什么?”
蒙克作了解释。
“你是知道的,我拥有半个都市酒店的所有权。”古纳耶夫叹气地说。
“我要试用一下那一半。”
那个车臣人没有理解他的玩笑的含义。
“格里申需要多长时间发现你在这个城市里?”
“这取决于事情的发展。大约两天,也许三天。当我开始四处走动之后,肯定要留下一些痕迹。人们会交谈的。”
“好吧。我给你四个人。他们将跟在你的身后,带你四处走动。你已经见过那个负责人,就是坐在宝马车前排的那个人,叫穆罕默德。他是个好人。你可以时常把你需要的东西写下来交给他。他会负责提供的。我还是认为你的举动太疯狂。”
半夜时,蒙克回到了他在都市酒店的房间。在走廊的末端,靠着电梯有块宽敞的地方。那里摆了四张俱乐部的皮椅子。其中两张椅子上坐着两个人在默默地读报纸,他们整晚都呆在那里看报。午夜以后,有两个箱子被送到了蒙克的房间。
大多数莫斯科人和所有的外国人都认为,俄罗斯东正教教堂的大主教应该居住在中世纪的丹尼洛夫斯基修道院中心的豪华深宅院里,被白色锯齿状的墙壁、复杂的修道院和教堂所环绕。
这当然是一种印象,它是一种认真培养的意念。东正教的大主教的办公室确实在那个修道院内一个大型办公楼里,那里有忠心耿耿的哥萨克士兵把守,那里是莫斯科和所有俄罗斯人的宗教辖区的心脏和中心,但是主教实际上并不住在那里。
他住在基斯提佩鲁洛克街5号,一个非常普通的城镇里,那条街名的意思是“干净的小巷”,它位于莫斯科中心区域以外的一条狭窄的侧街上。
在这里照顾他的是修道院的僧侣们,有私人秘书、贴身男仆/男管家、两名男性仆人和三名修女,她们负责做饭和洗衣服。还有一名随时听候吩咐的司机和两名哥萨克卫兵。这里根本无法与罗马教廷的富丽堂皇或希腊东正教堂大主教的宫殿相比。
1999年冬天,俄罗斯东正教的主持仍然是阿列克谢二世陛下,他是十年前共产党垮台之前当选的。他现年刚过50岁,继承了一个内忧外患的教堂主教职位。
在很早的时候,厌恶教士的列宁就意识到共产主义只有一个竞争对手来争夺广大俄罗斯小农阶级的心灵,他决心把它摧毁。经过系统的野蛮和堕落的行为,他和他的继承者们差一点成功。即使列宁和斯大林对于灭绝教士和教堂的做法都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