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该怎么办?我动起脑。
“猫,你也真闲。”前面的士兵对我说,或许是要忽视酸人才故意向我搭讪。“这里可没什么好东西。”他发出“嘘、嘘”声,挥着手。
“你们铁国士兵今后有何打算?”我问,对方当然不会回答。
无可奈何,我离开冠人家。
然而,我并未放弃。
或许能从外面偷看。
“柜子挡住的墙壁在这边,所以……”我回想着室内的格局,沿外墙绕过屋子,来到后面,发现一个小洞。
我雀跃不已,或许能用来窥看。
瞧得见里面吗?我凑上前。眼前很黑,看不清楚状况。我伸出前脚,但只能塞进一点点。洞不能再大一些吗?
用爪子稍微挖一挖。石头掉落,不过仅有零星几颗。什么都看不到,也进不去。
真可惜,如果能进去,搞不好就能溜到地下。
我用后脚搔搔耳后,理理毛,顺便猜想号豪的处境。
他会遭受暴力吗?
因为他杀害铁国的士兵?
号豪应该没动手,却要遭到凌虐吗?
蓦地,我想起顽爷的话。
无法违抗。必须服从命令。不仅必要的东西会被夺走,非必要的东西也会被夺走。若是抵抗,就会受到暴力对待,连小命都难保。战胜的一方有此念头,即使不抵抗,仍会遭到暴力对待。战败就是这么回事。
那个酸人过往也是目中无人,蛮横无理地虐待人民。
铁国士兵等于一大堆的酸人吗?光是想像,我就忍不住叹道:“果真如此,实在烂透了。”
瞥见自己的尾巴,我舔了舔,打个哈欠,再把前脚的趾间舔干净。理毛这回事,只要一起头,就会忍不住沉迷,欲罢不能。我全神贯注地舔了好一会儿,不经意地抬头,他们已在视野中。
是老鼠。
老鼠们似乎注意到我,偏着头望向这里,浑身一僵。霎时,体内萌生追逐的冲动,同时涌现一股警戒。
会不会是陷阱?昨天才上过当,我不想再掉进老鼠的圈套。
来自太古的指令渐渐侵蚀脑袋,但我勉强按捺下来。
一如既往,老鼠们天真无邪地看着我,大概是在估算逃跑的时机吧。
“不要动!”我大喊。老鼠们一抖。
“你们一跑,我们就忍不住想追。现在我也很想扑上去,不过还能忍耐。如果你们一跑,我恐怕会无法克制。”连向老鼠解释都形同拷问。
其中两只老鼠互望一眼,然后转向我,挺直背站起。
我觉得没问题了,便朝他们走近。我告诫自己千万别袭击对方,缓缓前进。接着,我注视着那两只老鼠说:“我有事想拜托你们。”瞥见他们又细又光滑的独特尾巴,我立刻移开目光。老鼠的尾巴会刺激猫,非常危险。
“你们听得懂我的话吧?”对方沉默不语,我颇为介意。
“是的。”右边的老鼠回答,“我们听得懂。”
“我们在犹豫能不能开口。”左边的老鼠出声。
“怎么不行?话就是想说的时候说的呀。”
“是的。”
“是的。”
他们依然规矩安分,遣词用句也谦恭有礼。
“我有事想拜托你们。”
“你刚刚讲过。”
“没错,我刚刚讲过。”步调被打乱了。然后,我回望背后的冠人家。“我想请你们去探探屋内的情况。”
“咦?”
“有个房间从屋里进不去,从外面也看不到。”我继续道:“不过,有个小洞。”
“小洞吗?”
“洞的大小,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