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带你去看医生?你嗓子干不干?肚子有没有剧痛?今天一切都晚了,但是你愿不愿意跟我们说说你的感觉?”
“你在说谎!你不敢这样做,这是谋杀。”
“我想在这个案子里不是,我愿意等着看看。”
厄克特先生瞪着他。温姆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迅速走到了他的面前。
“如果我是你,除非我有武器,我不会使用暴力的。让投毒者自食其果。你现在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你疯了。”
“别这样说,来,男人——自己想想清楚。自杀。我会告诉你洗手间在哪里的。”
“我不舒服。”
“当然,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像。穿过这道门,沿着走廊走,左边第三个门。”
律师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温姆西回到了书房,按响了铃。
“邦特,我认为帕克在洗手间里需要人帮忙。”
“好极了,大人。”
邦特离开了,温姆西等待着。不久,远处传来了扭打的声音。三个人出现在了门口——厄克特,面色苍白,头发、衣衫不整,被邦特和帕克一边一个夹在中间,胳膊被紧紧地抓着。
“他不舒服吗?”温姆西饶有兴致地问。
“没有,他没有不舒服。”帕克严厉地说着,给他戴上了手铐。“他诅咒了你足有五分钟,然后想夺窗而逃,但是看到有三层楼,于是就从洗手间里冲了出来,正好撞上我们。现在,小子,你就不要挣扎了,这样只会伤到你自己。”
“他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中毒?”
“看起来他认为自己没有中毒。不管怎样,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逃走。”
“这不可能。”温姆西说,“如果我想让别人以为我下了毒,我应该装的更像一点。”
“看在上帝的分上,请不要说了。”囚犯说,“你卑鄙地抓住了我,该死的伎俩。这样够了吗?你可以闭上嘴了。”
“哦,”帕克说,“我们抓到了你,不是吗?嗯,警告你不要说话,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做,那就不是我的错了。顺便说一句,彼得,我觉得你没有给他下毒,不是吗?看起来他没有中毒,但是这会影响医生的报告。”
“我事实上并没有下毒。”温姆西说,“我只是想看看他听了这件事的反应。好了,再见!我可以把这个案子交给你了。”
“我们会照看他的,”帕克说,“但是你应该让邦特叫一辆出租车。”
当囚犯和帕克离开之后,温姆西握着杯子,忧心忡忡地转向邦特。
“像诗歌里说的,他死于万应解毒剂。但是邦特,我对这件案子还有忧虑。”
法官的凳子上有几朵金色的菊花,它们像在燃烧的火焰。
在书记员宣读起诉书的时候,被告用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对法庭上的人们来说,是一种挑战。法官是一位胖胖的老人,长着一张十八世纪的脸孔,企盼地看着总检察官。
“大人,我被告知,法庭不能提供对被告不利的证据。”
人们的喘息声像树林中的风一样在法庭里传播开来。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对囚犯的指控被撤销了?”
“这正是我的意思,大人。”
“在这个案子里,”法官面无表情地转向陪审团说,“留给你们的事情就是做无罪的宣判了。庭警,让人们保持安静。”
“等一下,大人。”英庇·比格斯爵士庄严地站了起来。
“作为我的当事人的代表——文小姐的代表,我请求你再多说几句话。大人,我的当事人曾被指控,可怕的谋杀指控,我希望这一切得到澄清,大人,好让我的当事人清清白白地离开法庭。大人,就我所知,这个案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