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告诉他的,你知道,她才不会把这些喋喋不休地灌进他的耳朵呢,特别是这些都可能会被告诉海伦——我想说什么?哦,对了——作为玛丽的哥哥,你知道,我认为打个比方说,我有责任告诉你,有希望的话,让一切美满。”
帕克用钢笔戳着吸水纸思考着。
“别那么干,”温姆西像公鸡一样昂着头说,“那会把你的钢笔弄坏的。”
“没有人会反对什么。”帕克急躁地说,“你在想什么,温姆西?我很清楚,从你的角度来看,玛丽·温姆西女勋爵和一个警察在大众的餐馆吃饭很不合适,但是你可以想像一下我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非常的有礼貌。”
“在她母亲的眼里,你欺骗了这个曾经纯洁、可爱的女孩,你伤害了你的朋友。”彼得打断他,抢先说出了他要说的话,迅速、流利地说出了一个结论。“你是多么的故作正经,查尔斯。我真想把你装进一个玻璃箱子。当然你没有说这些,但是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
帕克瞪着他。
“自从大概五年以前,”温姆西说,“你对我妹妹看起来就像一个发疯的胆小鬼,但是当她的名字被提到的时候你又会吃惊的像一只兔子。你那样意味着什么?不是言过其实,不是让人快乐,你让那个女孩子失去勇气。你让我了解到你的厚颜无耻,如果你想再听一次我说的话。一个男人不想看到另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妹妹摇摆不定——至少,不是那种长时间的摇摆不定。这也许看不见,但是令人恼怒。为什么不拍一下你男人的胸膛说‘彼得,我的小甜菜,我决心努力进入你的家族成为你的兄弟’?什么阻止你了?是杰拉尔德?他是个蠢货,但是我知道,他不是一个老顽固,真的。是海伦?她是个令人讨厌的家伙,但是你根本不用多看她。是我?如果是那样,我会变成一个隐士,于是就有了一个彼得隐士,行吗?所以我是不会阻止你的。说出你的难处,老东西,我们统统把它都清除掉。现在,以后!”
“你是在要求我——?”
“我是在问你要干什么,可恶!”温姆西说,“如果不是故作正经,我不知道你是为什么。我知道你是想给玛丽时间让她从和卡斯卡特以及高尔斯的不幸的事情中恢复过来,但是,亲爱的,一个人可能在微妙的事情上做得过了火。你不能指望一个女孩子总是若即若离,对吗?你在等一个闰年,还是什么?”
“听着,彼得,不要作一个可恶的傻瓜!我怎么来要求你的妹妹嫁给我?”
“怎么做是你自己的事情。你也许会说:”结婚怎么样,亲爱的?‘这很时髦,直接又不会有什么错误。或者你可以单腿跪下说:“你能够让我荣耀的握着你的手和你的心吗?’这样做很美好也很古典,而且在如今还有真挚的优势。或者你还可以写信,发电报或者打电话。但是我想知道你自己会怎么做。”
“你不够严肃。”
“哦,上帝!我能让你忘了这些可恶的蠢话吗?你让玛丽非常不开心,查尔斯,我希望你能够和她结婚,我希望你这样做。”
“让她不开心?”帕克几乎是叫嚷着说,“我——她——不开心?”
温姆西用力地拍着自己的额头。
“木头——顽固的木头!但是好像最后一句话你听进去了。是的,你——她——不开心——你现在知道了?”
“彼得——你真的认为——”
“现在别草率行事。”温姆西说,“对我说是浪费,留着对玛丽说吧。我已经尽了作哥哥的责任,现在不说了。冷静下来,看你的报告——”
“哦,上帝,好的,”帕克说,“在我们深入讨论之前,我有一份报告给你。”
“你有报告给我?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说?”
“你不让我说。”
“嗯